守卫,当即慌慌张张的语无伦次,目光都有些闪躲。
“这,这,这是,是……是……”
是了个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残杀孩子,并剥掉孩子的骨头,用刀刃切割成自己满意的形状,挂在腰间作为战利品肆意地需要着。”
“这些,都是陆乾舟和吕春逼迫的吗?”
“沈将军带着麒麟三十九军入城的时候,你们完全可以放弃抵抗,若你们心怀仁慈,沈将军会不放过你们吗,这天下的百姓会不放过你们吗?”
“你们和陆乾舟、吕春是一丘之貉,他们该死,杀人无数手染鲜血的你们又何尝不是罪该万死?”
“东方寒不杀你们,本座来杀,因为,你们,最——该——死!”
声音低沉伴随着一阵呼啸而过的寒风,只见燕云澈原地消失不见了,下一刻,他瞬闪到了那腰佩婴骨战利品的叛军守卫的身后,几十道剑光在一刻之间骤闪而过,却见叛军守卫身上出现了无数条错综复杂的血线。
最后,一道浑厚的力量在守卫的躯壳里面炸开,将其炸成了血雾。
东方寒眸光一闪,呼吸微窒,紧缩着眼睛去看燕云澈秀颀挺拔的身影,心中暗惊:
脚掌扭动的时候,内力蕴满,劲道十足,宛若钢铁般的力量,直接将吕春的膝盖骨一点一点的踩碎了。
如若人间有活阎罗的话,那一定是眼前的男人。
吕春仿佛直面死神般,纵然他想咬舌自尽,却被对方一剑连牙带舌直接挑断。
最后,残忍地发号施令道:
“带下去,好好的养着,恰好本座那里,需要个用来泡酒的人;吕军师虽然长得磕碜了点,不过也能勉强试试。”
男人的面具底下,扯出了一抹冷血的笑,说话的声线,看着吕春的眼神,都是完全不含温情的。
像他的剑一样。
吕春瞳眸紧缩,用还完好无损的一条腿拼命地蹬着地面,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男人。
他害怕极了。
当他在用尽各种方法折磨北幽百姓的时候,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而当施暴者的他变成了受虐者,他只会是无以复加的害怕。
暗部兵马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人,直接把肢体残缺的吕春提起拖走,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线。
吕春疯狂地摇着头,鲜血俱从口鼻处往外溢。
他绝望透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