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也是白搭。
男人将她扛出了东墓园送回沈府。
路上。
沈宁提着空荡荡的酒壶问:“不给我喝果酒,是不是看不起我?”
男人低低地笑,眉眼里溢出了宠溺之色。
他说:“哪有。”
往日只给果酒,是因她酒量不好。
如今知她想在东墓园大喝一场,又岂会阻止?
更何况……
“在我身边,喝得多醉都无妨。”
“哦,想吐。”
倒也不是喝得想吐。
主要是被扛着,晃着,让人溺水般难受。
男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给她换了个姿势,横抱在了怀中。
此时,正值深夜,街上无人,只有月色洒落在千家万户。
沈宁双手环绕住了他脖颈,低垂着头,耳根和面颊红到不行,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而这一刻,她与上京城嬉笑打闹的姑娘,并无多大的区别。
男人顿足,垂眸,语气温和地出声:“阿宁——”
“嗯?”
沈宁抬头之时,唇畔擦过男人的唇,微微停住,只有心脏跳动的声还在继续,并且如狂风骤雨,更加的猛烈,甚至于分不清是谁的。
一下,一下,一下。
男人正犹豫着。
趁人之危,非君子作为。
但转念一想。
他又算是哪门子的君子?
于是,食髓知味般吻去。
这一刻,自己的骨血里,灵魂里,好似都是她的味道。
他一贯头疼,是多年的顽疾了,双指死死地捏着眉心,直到眉心一片通红。
“有仲父这一句话,朕放心了。”元和皇帝的面上,终于露出了笑。
等父女俩告辞,退出御书房,元和皇帝无力地坐在龙座上,疲惫地说:“我大燕国库,竟养着袁步丞、陆乾舟这一群酒囊饭袋的狠心之人,当真是大燕之悲啊。”
元和皇帝又感到头疼,直接拿起桌上的镇尺,猛砸了几下脑袋才舒服。
陈喜公公见此,人都吓傻了。
——
宫门外,沈宁的心安了不少。
迎着扑面而来的寒风,眼睛颇为湿润。
“去吧。”
沈国山说。
沈宁茫然地望向父亲。
父亲微笑,“去东墓园,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