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剑法高深,动作行云流水,舞起剑来,身形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
方景序虽然武将出身,功夫不错。
但在陆清桉面前,却犹如鸡蛋碰石头。
对于陆清桉的剑法,方景序很敬佩,同时……又很惋惜。
因为!
陆清桉的病,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
几招下来,就虚了。
果然,陆清桉有些气喘了,原本挥出去有力的剑,再收回来的时候,落到了地上。
他脚下虚浮,身子微微弯了下去。
方景序见状,几步上前,将地上的剑捡起来,手一甩,便插回了挂在旁边的剑鞘中。
然后扶着陆清桉去到长廊的红木椅上坐下。
青野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手里端了一杯热水,送到主子手里。
陆清桉喝了几口水,慢慢缓过劲。
可那张脸,还是惨白。
方景序生气的站在他面前:“明知道自己有病,还逞能!”
陆清桉抬眸看他,忽而一笑道:“看来,今天这一趟并不顺利。”
“顺利才怪。”
“赵大人怎么说?”
“病秧子,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的?”方景序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道,“白纸!亏你想得出来……幸好我机灵,不然得被赵大人当场打死。”
“他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说明那张白纸,救了你。”
“亏你说得出这种话。”方景序愁死了,双手叉腰,在陆清桉面前来回走道,一边说,“人家赵大人三两句,就逼得我不得不在白纸上摁了手印,现在好了,由着他们想写什么写什么……我赖都赖不掉。”
“嗯。”
“就嗯?病秧子,你最好是有把握这次能赌对,否则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我已经赌对了。”
“休想诓我?”
“景序。”陆清桉声音略有些虚弱,认真道,“赵大人在官场多年,见多了朝堂上的黑白是非……他那双眼睛,看得比谁都清楚。”
“所以?”
“所以,一张白纸,一份诚意,他心里明白的。”
“这么说,我官复原职有望了?”
“该是你的,还是你的。”陆清桉悠悠的喝了口水。
方景序沉默半晌,终于回味过来,后自后觉的看着陆清桉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之前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