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虽说疑惑,但有神婆祈雨事儿在前,所以多数人还是比较听我的话。我告诉刘大傻的父母,让她准备三寸钉子一盒,红色的大棉布改成一个双人被子大小的口袋,以及一面一人高的穿衣镜,最后再买两挂万响的鞭炮,交代完了就把人群都清出去。
只剩下我一人的时候,心想既然按照胡仙姑的说法,这骨女为邪,那就得拿出点捉邪的套路,至于怎么捉法,咱们慢慢看,先说那个周长发。
自从看到他对这个骨女表现出的态度来看,此人绝不是普普通通的淫邪之人,要我看,骨女在他的眼里,那简直堪比儿时春起梦中人,而他能在龙王庙中邪,多半是因为心术越不正者,受到的打击越大。
所以说啊,这人,有时候还真就不可貌相。
等我独自进了屋时,眼前的一幕有些辣眼睛,周长发咧咧跄跄的追干瘪枯干的老太太,下半身顶着小帐篷,就像是反了群的野兽一般。再看骨女,她惊恐的抱着上半身,在大炕上与周长发进行着猫捉老鼠般的游戏。
由于周长发太过于执着,根本没注意到我进来,听见他说:“来啊,小宝贝儿,别装了,咱俩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咋还大傻死了以后,你就转了性呢?”
“不许你侮辱我,来人啊,救命啊。”骨女拼命的大喊大叫。
这就是此骨女的诡异之处,她不属于厉鬼,诞生于淫邪,专挑水性杨花女人换皮,一旦被骨女换了皮的人,性格就会转变为贞洁烈妇,直到害死丈夫,最后也命归黄泉。所以说啊,这也恰恰验证了那句物极必反。
我用力咳嗽了一声,那骨女看到我以后,祈求说:“救救我,他要强奸我,我不认识他。”
周长发看我进来,面色显得特别不自然,一阵红一阵白的说:“那个,都是误会,她要自杀,我拦着呢。”随后又对骨女说:“小红可别乱来,孩子那么小等你养呢,千万别想不开。”
说完了这句话,他没等我自己请,便匆匆忙忙的逃离了屋子。
骨女抱着枕头痛哭着,在任何人的眼中,我想她现在一定是一位梨花带雨的绝色美人。我点燃一支烟,对她说:“没事儿了,他走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叫什么名字?”
“王晓红。”女人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又忙把头低下,声音还有一丝哽咽的说:“你为啥说我是妖怪?”
我只是笑笑,第一次接触骨女,看来她这个‘邪’隐藏的确实深。我觉得这就好像有许多人,将自己内心的罪恶是压抑在心底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