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钉子可能不算什么,可问题出在这钉子钉的毫无征兆,如果不是手电筒恰巧晃到了那儿,可能累死我,我也发现不了壁画的蹊跷,于是我上前查看,用手触碰,发现钉子向上有些松动,那应该是五营将军刚刚拔过的钉子。
打量了一下,钉子的帽儿是用黑色晶片制作而成,正好与周围的颜色融为一体,当我用手摸了一下,
传递给我的手感好似冰块儿般冰凉,如今可是盛夏的季节,冰凉的手感那必然因为镇压魂魄的缘故。确定了判断后,我在洗头房找到红线绳,对着钉子缠绕了三圈后,也并没有废了多大的力气,便将这枚砸入墙壁的钉子拔了出来。
同一时间,细小的窟窿眼开始向外冒着寒气,怕马晓光受损,脱了自己的衣服做成口袋状接住了魂魄。
前文咱们说过,产道既是阴道,也为鬼转世为人最后要走的一条通道,壁画上的裸体女人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但是由于店面的格局与环境,促成了房间风水近阴,但钉子打通的通道是个死胡同,自然也就成了一处囚牢,可能用不了多久,魂魄会沾染到房间的浊气,以达到让马晓光万劫不复的目的。
正巧黑短裤大姐进了房间,暧昧的递给了我一塑料袋,成功的取走了魂,趁着还没过十二点,问了妇女此处的地址,我赶忙拿起电话打了110,有困难找警察,江清流拳脚功夫我是打不过他,但我就不相信了,一会儿警察来了,他还敢把我怎么着?
报了警,一手拎着妇女给我的塑料袋,另外一只手夹着马如龙的灵魂,我像是逃命般飞奔出了洗头房,我现在能感觉到压抑在我灵台的黑气,不信各位可以注意,爱赌的、爱嫖的、吸毒的,这三类人的眼神与额头都是较为暗淡,并且情绪怪异。
仅仅一门之隔的二十分钟,我觉得好似进行了一场马拉松,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见马如龙父子倚靠在一棵柳树下,江清流和丁大军站在他们身后,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熄灭了,左右长长的道路好似一条幽深的隧道。
面对四人,我大声说:“老犊子,魂我找到了,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儿,愿赌服输,你赶紧给我跪下吧。”
马如龙神色有些萎靡,双眼空洞,显得十分绝望,我不知道在我进去房间的这二十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丁大军单手拿着一把桃木剑,对我开口冷笑的说:“赌约?真枉费你活了20多年,想赌,一会儿你们几个一去找阎王爷赌吧!”他突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