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传出了诵经的声音,一个法坛已经摆下了,几位穿着道袍的人在进行着超度的法事。
上一次来他们是心有余悸,毕竟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份职业,按道理来说已经是在死者的面前开坛才对,可来这一看别说死者了,就是一点灵堂该有的布置或是祭品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谁心里不慌啊,再一打听这是有名的凶宅,一个个是有点吓到了,他们是职业性道士可不懂怎么抓鬼,和正常人一样也怕这些邪门东西。
他们胆子比正常人大,不过也更敬畏这些,回去以后个个都紧张得不行,一听还要再来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足了价钱还是来干活了。
过程风平浪静,什么古怪的事都没发生。
客厅内,一身警服的霍彤有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似是行尸走肉般的发着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儿的身上。
这些道士们看不见柳依依的存在,而开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儿的表情很安详,似是在睡觉一样身上有淡淡的黑气在散去。
张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顿时来了精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们不禁地多看几眼。
“前辈!”霍彤这次的态度软了许多,一抱拳说:“您可算来了,我已经在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来。”
她的头发散乱,美丽的脸上有一层油腻,明显是熬了一夜的关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击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现在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不得不夸这个女人的心志很强大,换成一般的母亲恐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她居然挺了过来还在这坚持了一天一夜,体力也很棒。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在屋里待着,那些道士念经的时候都不专心了。”
霍彤没有扭捏,赶紧说:“我都人老珠黄了,前辈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认为昨天自己的鲁莽道歉。”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你很有能耐啊,杨强嘱咐过你很多了??”
“杨局没和我说太多。”
霍彤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我父亲和他有点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杨局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些经过,至于前辈是什么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没敢去查。”
“我什么身份对你来说不重要,因为你应该清楚你女儿的死与我无关。”
霍彤应该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