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真正的降维打击不是在擂台上把这件事解决,而是在你小学生去擂台的路上,直接开个泥头车把你撞死才对。”
这话一出她们是目瞪口呆,然后,觉得这比喻是特别的生动,完美的诠释了张文斌是一个完全的实用主义者。
三才阵运转以后的后遗症出来了,姗姗和小洋洋的月事和母亲刘新月几乎是同一天来的,三人瞬间高挂免战牌这个让张文斌多少有点郁闷。
加上徐菲和杨乐果最近在积阴气不能碰,张文斌也是有点别扭了。
徐楠醒了一帮女人立刻跑上了楼帮她擦洗身体抬她到床上,这几天把她折腾得什么东西都吃不去了。
那感觉差不多是奄奄一息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不过肤色终于变回了正常的病态惨白,而不是之前那种腐尸般吓人的颜色。
“舒服了吧!”
张文斌坐在床头给她把着脉,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这十年来的月经量,都没这一次那么舒服。”
“这是洗髓嘛?”
徐楠好奇又羞耻的问着,又抬头说:“姐,一会卫生间我自己收拾。”
“你现在是病人别逞能,就你这样你怎么收拾。”
徐菲温柔的说:“放心吧,姐怎么样都不会嫌弃你的。”
卫生间的门关着还隐隐可以闻到一点恶臭,张文斌给她按起了穴位,说道:“就是在洗髓!”
姗姗和小洋洋一听眼里立刻露出了极端羡慕的神色,张文斌笑呵呵的说:
“你们也不用羡慕了,我这小姨子天生就是石阴女,所以才可以不借助任何天材地宝进行洗髓,看着是很幸运,实际上没遇上懂行的人。
这种命的人就是短命多厄运,身体也会经常出问题是很惨的。”
“就像她的洗髓一样整个过程会特别的痛苦,我再怎么尽力缓解,也是会有生不如死的时候。
就比如这次她下阴疼了好几天,就是在洗髓的过程里不可避免的。
刚才泡了那作为引导的药浴,让一直处于绝经状态的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喷涌而出,恐怕不只是大量的天葵还会有血块。”
说着说着又把徐楠给按晕过去了。
这才拍拍手笑说:“现在才是正式的洗髓,洗髓的过程就没多少痛苦。
不过她的月事恐怕要持续半个月。”
“还要等半个月啊!”
杨乐果是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