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着那根让她神魂颠倒的肉棒,加快着吞吐的速度,只有嘴里的巨物,才能让喉咙里的呻吟声被压抑住。
“岸田太太,你丈夫的口才很不错哦。”
张文斌摸着她的秀发赞许的笑道:“可惜他身体这样了,不然打理酒店也是可以的,我相信他能胜任,只是你现在的时间不多了。”
“这么重大的宴席,岸田夫人怎么可能缺席呢,让外人看到还以为你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甚至会一度猜想到千草家和岸田家,其实暗地里已经决裂了。”
这话让岸田惠子无奈的呜了一声,解开了胸前的扣子,让饱满的巨乳晃荡而出,主动抓着男人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满面都是哀求之色。
张文斌的手肆无忌惮的把玩起了她的木瓜巨乳,揉弄起来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漫溢而出,那种异常的丰满独到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手指有点粗鲁的拉扯着她的乳头,富有技巧性的按着这是十分高明的技巧,在性爱时除非是给少女破处,否则张文斌一直是被动享受的一方,极少会在女人身上施展自己的性技巧。
毕竟本身体质就和带了毒品性质的春药一样,只要交合过的女人几乎都无法抗拒。
不管是在爱抚还是性爱的感觉中身体都会异常的敏感,快感也会呈几何倍数的增加,所以张文斌完全不需要依靠技巧。
而且这强壮的身体本身就有牲口都自愧不如的性能力……
即便是肉棒再缩小一些也无所谓,什么如狼似虎的女人对张文斌来说,都只有被操的求饶的份。
别说是人类女性了,就是妖女来了一样操得叫爸爸。
所以张文斌还在刻意的克制自己,只遵循本心去追求肉欲的快感,不是特殊情况的话就不会动用任何的性技巧。
否则的话别说一个女人了,就是两个少妇一起双飞都会显得不耐操。
操的女人求饶叫爸爸是每个男人追求的夙愿,张文斌已经能轻易达到了,所以更享受的是被女人服侍的那种快感,彻底征服的话是时都能做到的。
“岸田夫人刚才不是说,这衣服弄乱了很难整理,等回去再好好服侍我一晚嘛,怎么自己主动解开扣子了啊。”
张文斌调戏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增加,在她敏感的木瓜乳上可以说是大作文章。
性技巧的发挥,让每根手指宛如都有了生命一样,准确又毒辣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万千怨魄里有色中饿鬼无数。
什么采花大盗,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