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么简单,我就。。。。。。”
“你就来偷走了是不是?”冉绍春看着邓瞳,邓瞳也就说不下去了。
“你真的拿得走?”冉绍春不屑的说,“你自己进来看看。”
蔡增和邓瞳走到祠堂的大堂,大堂里放了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缸,缸里面燃烧着木炭,木炭中央插着一个宝剑细细的剑柄,已经被火烧烧得映出暗红色。
“你有本事现在把它拿走,”冉绍春挤兑蔡增,“你拿得起来,我就给你。”
“还真的是拨火棍。”邓瞳傻眼了。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当年我们把悬棺里的宝剑给掏出来了,”冉绍春说,“可是村里接连着死人,把宝剑放回悬棺后,仍然没有用,村里的老人就说村子到处都是人,都穿着古代衣服,在村里走来走去,你说我们年轻人那里看得见呢?”
“哪又怎样?”邓瞳说,“这把宝剑出来了,就招鬼呗。”
“招鬼也就罢了,可是村子里的老人过了六十岁的就一个个死掉,”冉绍春说,“后来我们没办法,请了钟家的人过来,钟家来的人说,这把宝剑本来就不该从棺材里拿出来,是我们冉家的老祖宗当时为了守护这个剑,不在世上作孽,才把宝剑镇压在这个地方。”
“钟家的人?”蔡增和邓瞳两个人同时忍不住好奇的问。只是蔡增是出钱找他们治病,而邓瞳却是或多或少听说过钟家的人跟师父有些渊源。
邓瞳补充说:“我听说有个钟富,还是钟贵。。。。。。。”
“你们认得钟家的师父?钟富肯定是请不动的,来的是钟宝师父,”冉绍春终于对邓瞳有点看重,“看来你有点来头,竟然连我们重庆和鄂西最厉害的端公家族都认识。”
“哼,”邓瞳不屑的说,“钟家人给我师父王鲲鹏提鞋都不配。”
冉绍春本来语气已经缓和,但是看见邓瞳又在满嘴跑火车,脸色顿时又不好看了。
蔡增是个不愿意节外生枝的人,连忙打圆场,“钟家人的确是厉害的,不过他们对王道长很尊重,也是有的。”
冉绍春这才又仔细打量了邓瞳一番,“难道还有人比钟家人更会御鬼?”
邓瞳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我师父最得意的本事是什么吗?”
冉绍春也开始犹豫,不知道邓瞳到底是在吹牛,还是确有其事。蔡增就说:“他的确是王道长的徒弟,这个我用性命担保。”
冉绍春这才真的有点忌惮了,“既然这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