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皱眉:“我试试?”
唐若遥搀着她起来,秦意浓试着扶墙走了几步,累得满头大汗,要不是腿脚确实能动,有知觉有感觉,会酸会痛,她都觉得自己残废了。
唐若遥叹气:“就这样你还想出院?”
秦意浓失望地坐进轮椅里。
唐若遥问:“你是不是在医院呆烦了?”
“也没有。”秦意浓神色有几分郁郁寡欢,低声道,“我就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完全好起来。”
唐若遥想数落她一句:你当时作践自己身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现在知道后悔了?
但看秦意浓实在难过,柔声安慰她道:“没事的,医生说需要调养,你就静下心调养一段日子,会好起来的。”
“你说我……会不会……”秦意浓欲言又止。
“嗯?”唐若遥弯下腰,倾身将耳朵凑近她的嘴唇。
“将来会不会短命?”秦意浓担忧地小声道。
话音刚落,脸颊一痛,唐若遥已经一口咬了上来。
秦意浓一句痛没敢叫,立马自觉道:“不会的!咱们俩都会长命百岁!”
唐若遥松口,忿忿的。
死女人,嘴里没一句好话。
等她身体好了,自己非把她欺负得只能说好听的话,不听话就……再欺负得狠一点。
秦意浓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软声讨好道:“我错了。”
唐若遥不饶她,冷冰冰道:“错哪儿了?”
秦意浓没料到还有下文,短暂地卡了一下壳,在唐若遥质问的目光下,磕磕绊绊地把后面的话补全:“不该胡说八道,说不吉利的话,让你……让你生气。”
“我是谁?”唐若遥板着脸。
“女朋友。”
“重说。”
“不该让女朋友生气。”秦意浓听话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直视着唐若遥眼睛的,瞳仁清亮。
“乖。”唐若遥心满意足,赏了她一个吻。
秦意浓在洒满阳光的窗前惬意地眯起眼,一面享受着心上人温情脉脉的吻,一面不可思议地想:这还是我吗?
恋爱使人面目全非。
短暂离别的前一夜,秦意浓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而唐若遥在按手机键盘聊天,偶尔地才会主动与她说一两句话。
秦意浓就更不开心了。
她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又克制不住这样的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