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这玩意竟然是个医生?刘文不说他以为是个跳大神的。
\"他是郑老板找来的人,我们不是很熟,你别总看他,小心晚上做梦\",刘文大口吃着肉回答完又和几人闹哄成一片。
嵘墨老老实实收回视线,听几人说起晚上的篝火晚会。
巫寨有个习俗,生人进寨要祭拜山神,请求山神接纳来客。
如果天生异象就说明山神不欢迎,要请生人离开。
晚上的篝火晚会儿就为这事。
后面是一些没什么用的内容。
进门时摸来摸去,看什么都双眼放光的人叫黄达,为人极度自负,还很话唠,喝上点酒,就把老底交代个干净,
\"我爹妈希望我以后飞黄腾达,就起了这么个名,你们还真别说,我早早出入社会,还真摸着些赚钱的门路\"
他从名字寓意,一直说到哪哪年下了哪个墓,得了什么稀罕玩意。
又拿出脖子上带的护身符给大家显摆,\"这就是我师傅传给我的摸金符\"
一群人围着又摸又看。
\"我去还真有这玩意?这是穿山甲的爪子做的吧?\"
\"听说能辟邪化煞?真的假的?\"
\"不是我跟你们吹,我干这行十年无一失手\",黄达说话时表情得意,立刻迎来其他人的吹捧。
简单看下来,这群都是些什么心眼的大老粗,相反名字滑稽的二麻子始终安安静静独自喝着小酒。
气运之子的小队伍不大,人才倒是不少。
听到最后都是他们一些奇葩经历,嵘墨喝了二两米烧,就以不胜酒力为由提出休息。
喝上头也没人理他,只有二麻子瞟了他一眼。
根据记忆,嵘墨走上二层最里的房间,推开门,屋里只有年代感很重的木制床,墙边摆着张桌子和一个掉了漆的木柜子。
窗户视野很广,推开后能看到一排排吊脚楼。
嵘墨把包扔在一边,脱掉外套,嫌弃地扯了扯短袖。
走出汗渍,得找地方洗个澡…
抬手摸着腹部紧实的肌肉,还好不是弱到爆的白斩鸡。
揭开脸上的面具,嵘墨深吸口气,每根毛孔都贪婪地吸取着新鲜氧气。
高温下戴人皮面具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他的脸都闷白了,从包里找到医疗包,嵘墨拿出消毒水简单处理一下擦破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