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放在那又多不了几毛钱的利息,你那朋友的母亲怎么样了?手术做了吗?”洪月问。
“做了,很成功。”
“什么病?”
“尿毒症,做了个换肾的手术……”秦峰和洪月聊着,聊到病理这块了,洪月话就多了起来,虽然她不是医生,可是作为护士这也算是她业务范围之内的吧,洪月就手术后的一些注意事项给了秦峰很多的建议。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随后洪海峰和妻子两个人端着菜上桌,洪海峰的第一件事就是拿酒,只要秦峰来,他就会把他珍藏了多年的那点好酒全部拿出来。
到了酒桌上,女人也就基本上不说话了,只剩秦峰和洪海峰两个人喝酒聊天。
洪海峰是个闲人,加上在山南也没什么太多朋友,所以每次和秦峰喝酒都很起劲,话也特别多。
虽然洪海峰现在早就没了再往上走的野心,可是每次与秦峰喝酒都要把县里领导和县里面的大事分析一遍,只不过他离权利中枢实在太远,说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一些小道消息,与真实的情况大相径庭,但是秦峰也从不戳穿,配合着洪海峰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