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待日后他娶的妻,也一定要对你好才行。”
“春儿谢过娘娘。”
彼时,季秋生一人前往关押少祀官的帐中。
起先周围是有重兵把守,不过正是换班的时候,展岳也被圣皇叫去有差事要办,想进去格外的轻而易举。
门口的侍卫把人拦住,知道他是在圣后娘娘跟前伺候,有头有脸的大夫,说话也礼貌了些:“不知大人来此处所为何事?”
“关押犯人伤势严重,若不进去诊治,怕是活不过几日了。”
“可是圣后娘娘的口谕?”
季秋生点了点头,“正是。”
侍卫思索半天,到底也是个没主意的,又不想得罪人,干脆就把他放进去了。
“还请季大人快些诊治,莫要惹出麻烦来。”
“那是自然,有劳了。”
少祀官是夜猎国的俘虏,没有被好生对待一说,浑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帐中飘着浓郁的血腥气,和腐烂的味道。
帘子掀开,透了点光亮进来。
少祀官才吃力仰头,见是位故人,扯出个难看的笑:“没想到,又见面了。”
季秋生走上前,把医药箱放在地上,开始慢条斯理的替他情理腐烂的伤口。
生肉被活活刮下来,疼的少祀官眼眶猩红,豆大的汗直直往下滴。
和他比起来,季秋生不免冷静太多,“不曾想,少祀官也有今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祀官强压着压根从喉管里挤出这句话。
“少祀官多虑了,圣皇不下旨杀你,我又如何能动的了你?”季秋生下手又重了些,“不过,杀父母的仇,掳走我小妹,逼着我给你炼毒的仇,我一定会报。”
“原来你还没忘了自己姓江,也没忘那个女人中的毒,全都是出自你之手啊。”少祀官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喉间涌上来一大股血腥味,却还是满脸癫狂。
“你说,要是我把你的真实身份透露出去,再告诉天圣的圣皇,他的圣后身体里的毒是你炼出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导致的,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还有江春儿吗?”
“不错,祸端由我起。”季秋生慢慢道,“不过,我正在赎罪,圣后体内的余毒不日便会彻底清除。”
“忘了告诉你。”他走上前一步,用气音道,“蚀骨毒我知道如何解,你手里的解药,不过是些没用的药丸子。”ω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