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无事,本宫就是随口问问。”
不多时,伺候的人走进来小声提醒:“圣皇,娘娘,天色不早了,该回了。”
周鳌赶紧站起身,迫不及待要把人送走。
楚天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这点小心思,怕是早就如坐针毡了。
不由得觉得可笑。
“臣恭送圣皇,圣后娘娘。”
楚天擎和夏清姿坐上马车回宫。
确保四下无人,才继续道:“也不知展岳和江玉麟可有寻得些可靠的东西。”
“我在后院,遇到了一个人。”夏清姿说。
“谁?”
“周鳌的发妻,常盈常夫人。”
“你怎么会和她碰到?”楚天擎好奇。
“正巧在廊上遇着了,她跟我说,她是冤枉的,周将军现在的夫人落水一事,与她无关。”
“你相信她的话?”
夏清姿仔细想了想,权衡利弊后,才说:“比起现在这位周夫人,我倒是更相信常夫人几分。”
“我想帮她洗清冤屈,她会帮我们找到兵符的下落。”
“只是周鳌如今对她厌恶至极,要找兵符,怕不是容易事。”楚天擎看向她。
“我倒是觉得,她应该有自己的办法。”
更何况,眼下他们的确没有其它办法,总不能每天都出宫守在周府,等着周鳌露出马脚。更不可能下旨抄了周府,把兵符搜出来。
这些,在楚天擎没有找到确凿周鳌与夜猎有勾结,大告天下之前,都是不可行的。
马车进宫。
夏清姿心里还挂念着念潇,便独自直奔寝殿。
进去时,房中还有股淡淡的奇怪味道,但算不得难闻。
里头只有江春儿一人在。
“娘娘。”
“念潇可有好些了?”夏清姿走上前,试探着念潇额间的温度。
“好多了,方才喂了药已经睡着了。”江春儿继续道,“娘娘,我今日发觉,念潇此次的病并非是身体孱弱的缘故。”
“你的意思是?”
江春儿取出那个葫芦,又取出一根银针放进去,肉眼可见的在银针上面沾了层青色。
“这是什么?”
“毒。”江春儿肯定地道,“却又不是致死的毒,这种毒药并不足以杀死人,自然也不易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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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毒若是长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