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找补,“阿娘,早上用早膳的时候,冯伯玉他还给我夹了一块我爱吃的金栗糕呢,对我、对我极好。”
怡妃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戳了戳康平的额头,“你啊!叫阿娘说你什么好!他是你的夫君,别说只是给你夹块金栗糕,便是再比这好上十倍百倍都是应该的!阿娘和你父皇将你当作眼珠子似的捧在手心里长大,生怕你受了半点委屈,难道就是让你到男人面前伏低做小的?你什么身份?能不能给阿娘争点气! ”
愈说愈气,怫然起身,扬声唤了宫人进来道:“来人,去传了驸马过来,说本宫有话问他!”
康平见阿娘来真格的,急得直跺脚,“阿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冯伯玉待我很好,您非要这样做,我和驸马回去还怎么过日子啊?”
“怕我找他麻烦?“怡妃瞪着康平,见女儿满脸惶急,重重叹口气,缓缓点头道,“阿娘若像你这般直来直往,早被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你放心,阿娘问他,自有阿娘的法子,不会让你难做。可阿娘也得先告诉你一句,阿娘费尽心思护着你无忧无虑地长大,绝不是将你送出去给人随便糟践的,你只需记住,这世间除了你父皇以外,你谁的眼色也无需看,谁的委屈也不必受。你且让冯伯玉来,我瞧瞧他可还有药可救,若无药可救,莫要耽误你的大好年华,趁早和离,另觅驸马。”
康平气得大嚷,“您若找他麻烦,真逼得他跟我和离了,我以后再不嫁人,跟前朝的大公主那样出家做姑子去!’
”你!“怡妃气得柳眉倒竖,瞪了女儿一会,干脆不再理会她,只对外头道,”来人呐,人都哪去了?“
不一会,果然进来一人,却是长身玉立,一身贵气,根本不是宫人,而是吴王。
“阿娘。”吴王上前给怡妃行礼。
怡妃看到儿子,愈发怒意上涌,冷笑连连道:“你还来找阿娘做什么?看阿娘有没有被你活活气死?你劝你趁早拿根绳子来把我勒死,给我个痛快,免得慢刀子炖肉,隔段时日便来上一回。”
吴王和康平听了这话,都面色一变,吴王更是直挺挺跪下,膝行到怡妃跟前,赔罪道:“阿娘!儿子错了!儿子不该不听您的话,任性而为,可此事怎能怪婧儿?往日她从未断过避子汤,也就这回跟儿子去别院,漏喝了一回,这才不小心怀上了。昨晚您将落胎药送过去后,她二话不说便服下了,后半夜在床上疼了一宿,儿子在一旁看着,心跟刀割了似的疼,阿娘,这事说起来都是儿子的错,阿婧她何错之有,”
怡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