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他有太多接触。
她仰头喝了小半瓶水才堪堪压下心口的火气,她将盖子盖上,顺手放在一边,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放空脑子。
感受这个纷杂烦扰的世界,车子行驶过时呼啸的风声,行人的交谈声,也喜里面隐隐传来的音乐声。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唔~”
脸颊忽然贴上冷冰冰的东西,沈矜猛然睁开眼,眼底映着惊吓。
长椅前,异木棉树下,陈槿之微微躬身,手上拿着一支草莓味的甜筒贴在沈矜粉白的脸庞。
沈矜无语地将陈槿之手拍开:“幼稚!”
“吃吗?”
陈槿之将甜筒又放回沈矜面前。
沈矜伸手拿了过去,不吃白不吃,在她撕开包装纸时,陈槿之顺势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男朋友不送你回家?”他嘴角微微含笑,目光一动不动停在沈矜脸上,沈矜咬了一口甜筒,草莓味的冰淇淋在嘴里化开。
甜腻腻的。
是她喜欢的味道。
“老板的儿子,怕因为我得罪了谢清淮。”沈矜不在意地答。
跟林舫几年没见了呢?
好像很久了,久到她都有点想不起了,又不是多愉快的事,也没回想的必要。
“你们是不是都这么无聊?”沈矜又咬了一口冰淇淋,淡淡问道。
夏日的夜风吹过,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喜怒。
对上阮昭苒跟谢清淮,她好像也没生气的权利,她要工作,要赚钱,要奶奶陪她更久,她只能将自尊扯了,递到阮昭苒面前。
任由她蹂躏。
陈槿之眸光闪动了一下,勾住沈矜按在长椅上的手指:“要去我家吗?”
蒙在沈矜心头的淡淡愁苦因这句话烟消云散。
她额头冒起一排黑线。
她真想揍他一顿。
碧水湾。
沈矜提着包跟着陈槿之走出车库,那一瞬间,她脑子一抽。
。。。。。。答应了。
陈槿之双手插兜,跟沈矜离得很近:“想吃什么?我让人送。”
沈矜:“想吃烧烤。”
“我那么好的酒,你想用烧烤配它!”陈槿之面部肌肉抽动了下。
“谁让我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些几万甚至十几万一支的酒她好像确实没多喜欢。
偶尔喝一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