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吗?你现在私自把我掳走,是犯罪你知不知道!”沈矜怒气冲冲看着那张大半张脸都隐入夜色中的脸。
“犯罪?”
谢清淮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把人往前一带。
两人严丝合缝。
“沈矜,你是越来越天真了,居然妄想把我送去警局?”
沈矜按着谢清淮的腿想要下来,却被一把按住,拉着往前。
“多少次?说!”
许是谢清淮的声音太过冰冷,身上的气势也太过骇人。
沈矜下意识就张了嘴:“不。。。。。。不记得了。”
谢清淮的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黑上三分,什么叫不记得了!
次数太多,不记得了?!
“沈矜,你好样的!”谢清淮咬牙切齿,“既然你不记得几次了,那我也会让你记不清有多少次!”
话音刚落,沈矜未来得及躲闪,大手蓦地扣住她的后脑勺。
唇瓣强势欺了过来。
谢清淮的吻没有半分缠绵悱恻,唯有狠意,像是要报复她一般,只是亲了两下,她的嘴就开始发疼。
“唔。。。。。。”放开。
后面两个字被呜咽声堵住。
她完全躲不开谢清淮,谢清淮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感觉到他的变化,沈矜惊恐地瞪大眼睛。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有洁癖吗?!她已经跟别人睡了!
车内气氛逐渐变得暧昧旖旎,沈矜两只手谢清淮压在他们相贴的身体中间。
她小脸涨得通红,上挑的狐狸眼微微阖着,掩盖住了一片水光潋滟之色。
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鼻息滚烫的温度灼热且醉人。
谢清淮吻得太用力,跟他交往三年,这是第一次她被谢清淮亲怕了。
沈矜心尖陡然一颤,怦怦怦的心跳声清晰入耳。
谢清淮可真是个禽兽!
沈矜挣扎着想躲开,换来的却是谢清淮更加大力圈住她。
她骨头都要碎了。
尤其是。。。。。。
沈矜以前很喜欢谢清淮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第一次她跟谢清淮说时,谢清淮露出一个坏笑,说以后会让她好好领略他的手,不是绣花枕头。
——中看不中用。
他的手艺的确一绝,总能直击灵魂,将她脑中最后的理智全部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