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漆黑,她清晰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只一会儿,她便心乱如麻。
“魏相病了,怎还如此不安分。难道不怕病得更重吗?”
魏玠暂停下来,饶有深意道。
“太医说了,发汗才能好得快。”
昭华脸色发烫,鄙夷的话脱口而出。
“好生无耻,只怕是你编的。”
“你怎知我是何意,又想作甚?”
她怎么不知道?
他都……
昭华不欲做口舌之争,挣扎着要走。
魏玠忽而将她转过来,黑暗中,抬手抚摸她眼睛、嘴唇。
那动作很温柔,如同在珍惜地触碰一幅名画。
昭华受不了他这样撩拨,推开他的手,“够了,魏相,我要回了。”
嘶拉!
魏玠用力扣住她肩膀,不无粗鲁地扯开她领口。
昭华来不及反抗,他就咬住了她肩头。
她两只手抵着他肩膀,还是被他压在一方墙上。
外衣被他剥落,堆在地上。
中衣也被他扯乱。
里衣单薄,贴着她柔软,充满他的大掌,被他揉起了道道褶皱。
须臾间,昭华的双腿如同没了筋骨,软瘫下去。
但是她的双手还推拒着他,胡乱抓着他的头发,要将他脑袋推开。
“不要……嗯……”
他都病成这样,怎么还有精力做这事儿。
她就不该担心他。
那些公文还是太少了!
她哪里知道,在她来之前,魏玠已经连着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
越是睡不着,就越想找点事做。
公文看得越多,就越是过劳失眠。
如此循环,导致他这身体早就乱了套。
只有此刻,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他才感到真正的愉悦与放松,比安神香还要好用。
他暂时什么都忘了。
忘了公务,忘了瘟疫,忘了为皇上尽忠的责任。
他只想要她……
魏玠将人顶在墙上,用力挤压着她。
等他回神,她已经泣不成声。
她在哭,又不敢放声哭,抽抽搭搭的哭声,
魏玠一边听着她压抑的哭声,一边近似凶狠地弄她。
黑夜释放出他放肆的一面,不受任何拘束。
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