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这两年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感觉做什么都不稳定,有些动荡。成本也越来越高,我这次也是为了压缩成本过来出差。”
两个人聊了很久,都觉得没必要再以职务相称,于是一个变成了阿湛,另一个变成了阿正。
接下来的几天,陆明湛一有时间就会叫上钱正一起喝两杯,两个人的休闲时间并不多,尤其是钱正,他已经在法国待了两个多月,再不回去,那个叫高歌的姑娘可能就是别人的了。
“阿正,你哪天的航班?”陆明湛问。
“后天上午。”
“这边的事都办好了?”
“办得差不多了,得抓紧时间赶回去。”
“这么急,国内有姑娘在等你?”
钱正笑说,“目前还不是我的姑娘,但如果再不回去,估计以后也很难了。”
陆明湛也笑,“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让阿正这么记挂?”
“一个很特别的姑娘。”钱正笑着回答,“你呢?国内有人在等你吗?”
陆明湛喝了一口酒,“应该有吧。”但也不一定。
钱正很快回国追姑娘去了,陆明湛继续在法国出差。
与童终于约到了舅舅的时间,刚子陪她去了海城,她和舅舅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舅舅看着可话,“没想到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你都这么大了。”
与童的眼里闪着泪花,“我始终没有忘记舅舅当年的帮助。”
“不用记在心上,我当年也没帮上多少。你妈妈现在怎么样?”
“她很好。”
“听说她再婚了。”
“我们到了临市,妈妈和我进了同一所初中,后来她和同事结婚了。”
“你妈妈不容易。她的抑郁症好了吗?”
“已经痊愈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债主都没跟到临市去,日子舒心了不少,妈妈的病也渐渐痊愈了。”
与童一边说一边看着舅舅的表情,当她说到债主没跟过去,他也并不惊讶,看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
“那就好,你们在临市好好生活吧,能和过去一刀两断也不容易。”
“舅舅,我爸爸当年为什么入狱?”
“当年的事,又何必再提起。”
“有人告诉我,他诈骗银行贷款,而且非法集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假已经无所谓了,他已经在监狱里待了十二年,还有三年就刑满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