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童看着他，“陆先生。”
陆明湛也看着她，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周宇，然后去卧室洗澡。
他睡了一会儿，稍微倒了下时差。等再出现在客厅，他们的课程也刚好结束。
“有叫人送午餐过来吗？”陆明湛问。
“已经到楼下了，我去拿一下。”周宇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现在只剩下与童和陆明湛两个人。
陆明湛走到与童身边，“只会叫一句陆先生，就不会说点别的？”
与童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她还没想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说什么？”
陆明湛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很快又离开了，“说什么都好。”
与童看着他，“你脸上的伤疤呢？”
陆明湛笑了，憋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还是问候伤疤的。
“没看到吗？”他问。
与童摇摇头，“没有。”
“嗯，一会儿让你好好检查。”
听到这句话，与童的脸红了。分别后再相聚，总是有些拘束。
周宇一边推门一边说，“开饭了，欢迎舅舅回国。”
陆明湛离开与童身边，坐到她对面的位置，“算你有良心。”
“舅舅，我妈有没有跟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大年初一。”
“我妈是彻底不要我了，连过年都不早点回来，她眼睛里只有我爸爸。”
“你都这么大了，还需要她整天围着你转？”
周宇无奈，舅舅说的话坚决不能反驳。“我明天就去乡下找外婆，过年跟外婆一起过。”
“你爷爷奶奶呢？”
“他们去旅行过年了。”
与童一直低头吃饭不说话。
周宇看了看她，“姜老师，你要不要去郊区转转，那边空气特别好，景色也很美。”
与童抬起头，正对上陆明湛的眼睛。
她忙转头看向周宇，“我不去了，我还要陪家人过年。”
“明天腊月二十九，又不用陪家人守岁，我外婆那里离农村近，我们正好可以去农村转转，村里过年才有意思。舅舅，你说是不是？”
陆明湛继续吃饭，只是稍微嗯了一声，便是回答了。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与童说。
“舅舅，你今年哪里过年，回老宅，还是去外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