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关菡也没少心眼,问道:“你房间吹风机是真坏了吗?我帮你看看。”
傅瑜君说:“好啊。”
三分钟后,关菡站在傅瑜君房间里,插上吹风机电源,按下开关,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来回检查了好几遍,确实是坏了。
傅瑜君温良恭俭地立在一旁,微微笑着。
关菡再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不自在,将
吹风机还给她,道:“我去趟前台,让她们给你换一个。”
傅瑜君声音软软地上扬道:“我已经打过电话啦。”
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关菡站了一会儿,觉得找回不久的理智再次有了摇摇欲坠的危险,她咳了声,道:“那我先回去了?”
傅瑜君说:“拜拜。”
她如此随意洒脱,倒让关菡越发尴尬起来。
“拜拜。”
关菡回到房间,站在门口久久未动。
她脑海里反复回放方才傅瑜君闭眼虔诚邀吻的表情,越想越口渴,想象里把小说情节继续实现在了自己身上,耳尖也越来越红。
她拧开桌上的矿泉水,一连灌了半瓶下去,才勉强压制住过剩的想象力。
她坐在椅子里出神,一会儿想傅瑜君是不是仍然喜欢她,不然她为什么在自己想吻她的时候闭上眼睛;一会儿又想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对方借个吹风机她内心连托马斯小火车都开上了。
代表两个想法的小人在脑海里打来打去,互相说服对方。
许久以后,关菡猛地一个激灵醒过来。
她不是决定和对方井水不犯河水么?怎么还在纠结喜不喜欢的问题?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吗?
唾手可得的东西往往不屑一顾,等失去以后又不甘心。又当又立,十分可耻。
关菡内心痛斥并深刻反省自身,在宽敞的房间里打了套拳,冲了个凉水澡,宁心静气,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她就离开了剧组。
大清早消失,中午才短信告知傅瑜君。
傅瑜君得知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她捧着艾雅给她外卖订的西瓜汁喝了一口,惬意地躺在树荫下的躺椅里,唇角微勾。
旁观的艾雅汗毛直竖。
君姐该不会受的刺激太重,精神不正常了吧?
艾雅就没见过关总这么难追的人,君姐这种段位的人,貌美如花家财万贯性格爆好,主动追求,换成是她,她早就自动送上门去了。
大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