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寂莫,甚至还提到我刚刚来的那几天,肖雪兰天天要跟他来,好像是故意证明他不行似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肖雪兰说出了“你做不了爸,可别耽误我做妈,你要是还不把身体调理好,就别怪我给你戴帽子”的话来。
丁叶在那一天写道:完了,我怎么感觉二牛要被沦陷?
让我不得不佩服的是,丁叶已经意识到肖雪兰对我有那种想法,却依然能够保持不动声色,对我关爱有加,几乎把我和肖雪兰都蒙在了鼓里。
紧接着是因为丁叶评职称的事,肖雪兰跟他商量,让我去沟引苏雨溪。
我以为丁叶会对此怀有愧疚之情,没想到他那天写道:显而易见,雪兰今天的建议,无疑是投石问路,她想用苏雨溪对二牛启蒙,然后自己便可以轻车熟路。
我一直以为丁叶在对肖雪兰的情感方面,显得炙热而盲目,没想到他还这么慜感。
我也深深的感觉到,一开始肖雪兰促成我跟苏雨溪之间的事,就是为了她与我将来之间铺平道路。
不管怎么说,毕竟我是个大一的学生,肖雪兰并不清楚我能否接受一个少妇,所以苏雨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她问路之石。
而我真的和苏雨溪走到一起后,肖雪兰的思想又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究竟是为什么,也只有肖雪兰清楚。
最后涉及到关于我和肖雪兰之间的事,就是我和沈佩雅见面之后,一下子让肖雪兰到分院去当教研室副主任。
我想丁叶一定会对我赞不绝口,毕竟我帮他们办成了,也许是他们这一辈子都办不到的事情,没想到丁叶的感言,却让我大跌眼睛。
他居然怀疑我和肖雪兰已经有了一腿,正因为这样,我再有机会帮他的时候,却置他于不顾,直接帮了肖雪兰。
在丁叶看来,帮他远比帮肖雪兰更容易,我能够帮肖雪兰而不帮他,一定是我欠下了肖雪兰的一笔情债!
我勒个去!
当时的情况,完全是因为他的事刚刚黄,如果马上再被提上议事日程,肯定会引来非议的,说不定还会让人怀疑到其中有腐败。
正因为如此,赵校长才使出了曲线手段,为了不违背沈佩雅的意愿,他不得不提拔肖雪兰,没想到丁叶却误以为是我重色轻兄弟!
晕死!
这可是他在日记里说的,我特么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可更狗血的还在后头!
对于我执意要从家里搬出去,丁叶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