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曹丽芳不可能真的发现了什么,她只是一半的敏感,一半的调侃而已!
我在本子上写了两个字:有病!
曹丽芳微微一笑,又写了一行字:那就赶紧办吧,我感觉她对你有意思!
刘璇思也是没谁了,像我们已经有了这种关系,应该回避才对。
她倒好,就像是担心别人不知道似的,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我真想给她来个海底捞。
显而易见,因为有了昨天晚上在女子会所的经历,李明亮不再像过去那样,时不时地总是瞟着刘璇思。
猜的不错的话,他现在的心态,恐怕就是那种“老子也是尝过女人味道的人了”,这无疑使我更加坚定,谭如燕跟他恋爱,绝对是个错误。
刘怀东依然如旧,他偷瞟刘璇思的频率比别人都要高。
曹丽芳见状,揉了一个小纸团,直接朝他的脑袋砸去。
刘怀东这才变得老实,不敢再明目张胆,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眼角的余光,依然盯着刘璇思。
下课的时候,同学们有意无意地都会多看我几眼,弄的我解释不行,不解释又不行,尴尬之极。
我立即给刘璇思发了条短信:几个意思呀,你就不能不那么张扬,老实站在我身边干吗?
她居然回了一条这么个短信: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晕!
难道女人疯起来,真的比男人更肆无忌惮吗?
接着她又发了一条:你的玫瑰花,让我在办公室特别长脸,我也想让你的脸上,增加一点光彩。
我无可置否地笑了笑,回了一条:我弄死你信不信?
她秒回:晚上见!
马淡的,她分明就是一朵出墙的红杏,我居然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
我起身上了趟厕所,在楼道里听到有同学议论,前两天刚刚砸伤一个老师,今天装潢公司又在那栋楼前挂广告牌。
我立即赶过去一看,果然有几个工人在弄广告牌。
大概是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他们拉了一圈绳子,几个角旁边都站着工人守护。
我不知道丁叶被砸,是不是这几个工人所为,即便是的话,那也只能算是一种工程失误,他们负什么责任,应该由装潢公司去追究,而被害人只能追究装潢公司。
我走过去,问了一位站在圈边守候的工人:“前两天施工的时候,有一个老师被砸伤了,当时是你们施的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