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柴犬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院内的小平房破败不堪,即便是在农村也感觉寒酸无比,甚至让人怀疑这是没人居住的废墟。
阿狗走到了房门前一推,门里已经被拴上了他顿时有点不满,一边敲这着门一边吼道:“秦寡妇,赶紧给老子开门。”
见里边没反应,阿狗嘿嘿地一笑,说:“装死是吧,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你要是不开门的话老子今天就扯开了嗓子喊,告诉村里的人老子不是第一天来,老子已经把你日过了。”
“等你女儿回家的时候,我他妈还来,还要当着她的面日你…”
一直没反应的破屋内,秦兰的声音害怕又愤怒:“阿狗你别瞎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嘿嘿,关系马上就有了,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我就踹门了。”
张文斌悄悄地跳下了围墙,屏住了呼吸一点点地靠近,尽管脑子里已经多了《分筋错骨手》的知识,不过感觉上很生疏所以也不敢大意。
“妈的,不开门是吧贱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别想跑。”
阿狗是恼羞成怒,在他抬起脚准备踹门的时候,张文斌已经鬼魅般的站在他的身后,右手猛的伸出捏住了他的后颈。
“谁!”阿狗惊讶的反应过来,不等他喊叫出声张文斌的左手顺势捂住了他的嘴。
手上一发力,人高马大的阿狗两眼一翻白,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秦兰穿着衣服躲在门后,手里拿着擀面杖直勾勾地盯着房门,听见这异常的响动赶紧问了声:“是谁。”
不过没人回应他,连阿狗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屋外,张文斌看着软倒在地的阿狗一身都是冷汗,刚才的一瞬间脑子自然而然的闪现出了很多种一击就能把他毙命的手段。
千钧一发之际,张文斌强忍着杀意将他弄晕过去,现在一想自己应该是受到了系统或者说那些恶魂的影响,将杀人视为了稀松平常之事。
秦兰听不见声音,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朝房门靠去,通过门板的缝隙想看一个究竟。
谁知这时一根树枝从门缝塞了进来,都没等她反应过来很快就挑开了门拴,本就不坚固的房门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往里走,秦兰咬着银牙举起了擀面杖猛地砸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和你拼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下了狠心,擀面杖朝着脑袋就砸下来,砸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