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柳仙说的是东北家庭特别常见的炕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房内有这东西,问了一下才从角落里把这东西给拉了出来。
稍微宽了一点但款式也是差不多的,不过是比较贵重的木材做的,一般的东北人家用这个就是脑子进水。
酒水一箱箱摆在炕延下,一只只的烧鸡和其他的酱货摆在了桌上有多余的就先放在一边也是堆积如山,忙完了一切老萨满才鞠了一躬褪了下去。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几乎一个妖气形成的结界就把这小屋包裹起来,这是老柳仙的手笔。
张文斌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懒懒的问了一句:“你觉得马纪文信得过???”
旁边的温酒器烫着酒,老柳仙第一次拿过来抿了一口,说:“马纪文是个枭雄,有利可图的话,宰了老婆孩子还是所谓亲戚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老萨满呢?”
张文斌对他的印象,一晚上都游刃有余,属实罕见。
“他……更精于算计,算计清楚了就算想把我宰了也得找一个好的时候,起码不会是现在,那老头看着和善其实比谁都阴但他会审时度势,起码现在不是他。”
老柳仙摆上烟灰缸,张文斌喝着酒也没再吃东西,敲了一下烟灰很自然,完全东北小屯子里的夫妻关起门来的日常一样,这让老柳仙自己都有点错愕了。
“你,有个致命的缺点!”
张文斌拿起酒,直接对瓶就吹。
“我有什么缺点,你说什么屁话。”
老柳仙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很是不满。
“妖和人一样,岁数越大越容易按自己的思想来理解一些事情,从没有与时具进的想法就显得特别的傻。
而且最愚蠢的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来判断某一个人,只是先入为主的想法去分析,却从没想过按照最有利的那一方面去思考。”
张文斌贼笑着;“你对人类的恶,还是了解的不够啊。”
“怎么不够了。”
老柳仙突然有点心虚……
但又不知道自己虚什么,就知道这家伙仿佛一切都看穿的眼神十分的讨厌。
“人性最险恶的一点,就是你会顺着你觉得肯定的认知去想像和猜测。”
张文斌盘腿一坐,宛如是喝醉了的东北男人一样,敲了一下桌子说:
“就和这破屯子一样,你觉得你一切都在掌握,有没有想过一个更大的问题,人家恰恰利用了你的信任,你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