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谁的关系比较硬了,名额有限可以接触到名医学经验还清闲没压力,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九点多门响了,开门的动作很是笨拙。
一身花衬衣的白绣娘看着朴素但一身都很整洁,做完了工回家看见亮着的灯先是一楞……
因为孙女们这时候该在学校才对。
门口的男人拖鞋很显眼,张文斌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白绣娘立刻一脸殷切的说:“孩子她叔,你回来啦。”
“恩,等我洗个脸,带你去个地方。”
白绣娘是典型的传统女人性格,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没有主心骨,市井小民的那种卑微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一辈子都别想有改变,摸清她的性格以后张文斌采取的是最直接的命令方式。
杨强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着了。
他对于张文斌带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婆婆出来有点诧异,心里疑惑是不是哪方面的高人不过也不敢多问就专心的开着车。
穿过热闹的城中村,来到最偏僻清静的城隍庙。
白绣娘一下车就满面的敬畏,她们这个时代的人对于举头三尺有神灵这事还是看得很重,张文斌则是大大咧咧的进了门,庙祝楞了一下赶紧满面堆笑的在前边带起了路。
“回来啦,更看不透你了。”
本地城隍,依旧附身于小男孩的身上带着几分天然的阴气,不同的是气色好了许多。
这一幕异常的诡异,城隍庙本不该有议事厅即便有也不会对外开放,这是阴差阳差们开会的地方。
这时主位上的男孩端坐着显得那么阴森,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哪有,出去浪了一圈。”
张文斌伸着懒腰,笑道:“城隍爷,之前拜托您的事怎么样了。”
一听对方居然是城隍爷,杨强是脸色煞白,白绣娘更是直接的跪倒在地磕起了头,她没有怀疑是因为进来就感觉到了那股阴森和小男孩身上强大的威严,这是天煞孤星的直觉。
“小问题,就是她?”
城隍爷看向了白绣娘,轻笑道:“命格好硬啊,如果你肯教导她修道的话,等她一死我就收她为我庙里的阴差。”
“您都知道命硬了……
而且有我在哪死得了,您就说这哪是短命相了。”
“也是,跟我来!”
示意杨强在外边等着。
张文斌带著白绣娘跟城隍爷一起往里走着,城隍庙从正面看也是一座小庙谈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