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其中哪一首?”
“有狐?”
她摇头:“是淇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玉容漾起涟涟笑意,她温柔地同他说:“自古道,清者为乾,浊者为坤,人在中间相混,而你是君子清贤,容珩是小人浊民,怎堪相较?”
南星在马车外听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心说就他家主子那样的居然是君子?慕姑娘确定?她怕不是对“君子”一词有何误解,就是对他家主子有何误解。
连一两和南星都分辨得出,这分明是慕云卿哄人的话,偏偏,这位小王爷信了。
“卿卿……”
“以己度人,你当知我所言句句属实,除非在你心中,尚有其他女子远胜于我。”
“怎会!”容锦皱眉,不觉将人抱紧,目光专注:“卿卿于我,天下无双。”
慕云卿漂亮的唇微微勾起,眼底盈满了清浅笑意,心想明明是她哄他来着,怎么变成被哄了呢?
马车稳稳地停在侯府门前,容锦先出了马车,然后又伸手接过慕云卿。
临别之际,慕云卿不忘正经事,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睿王府呢?可是容珩故意透露了消息给你,引你前去?”
容锦一脸无辜的点头。
见状,慕云卿眸色一凉,显然是将这笔账算到了容珩的头上:“好,我知道了。”
一直目送着慕云卿进府后,容锦方才上马离开。
南星跟在后面,颤抖着声音来了句:“主、主子……咱们不是自己得到的消息慕姑娘去了睿王府吗,这要是日后被慕姑娘知道您骗了她……”
话音未落,就得到了容锦的一记死亡凝视。
他幽幽道:“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了。”
南星险些被这一句话吓得跌下马去,只得抓紧了缰绳,连连表态:“属下一定三缄其口,绝对不会向慕姑娘透露分毫!”
容锦收回视线,没再多言。
其实他也不算完全欺骗慕云卿,因为容珩的确是派人有意将慕云卿去睿王府的事透露给容锦,只是容珩的人还没到,容锦就已经先一步得到了消息。
他虽满心醋意险些失去理智,但也向来工于心计,稍微一想便能猜到容珩此举的用意。
他知卿卿待她之心,也信她倾付之情,可那不代表他信得过别人,纵然卿卿对容珩无意,但谁又能保证容珩没有别的心思呢?
更何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