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其实,这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吃起肉来比张至深还不客气,可人家就是姿态优雅,飘然若仙啊。
酒足饭饱,眼尖的店小二跑来道:“客官,一共三十九文钱。”
此情此情,与当初张至深被坑的一幕何其相似,这对他来说,这依然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于是他指向南箓:“这位公子是专门来为小爷付账的。”
小二转向南箓美人,先是被这近距离的美感冲击得呆滞了一瞬,然后说话结巴:“公……公子,”吞了吞口水,“请……请付账……”
张至深立马就不爽了,瞧瞧什么叫差别待遇,叫他都还是“客官”,一转脸,南箓就被称为“公子”了。
南箓朝小二那么微微一笑,小二立马又神魂颠倒了。
“不好意思小二哥,我今天忘带钱了。”
张至深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明明带钱的!最后一个铜钱扔进钱袋那响亮的“叮”的一声还历历在耳。
“这……”小二哥面露难色,可依然笑容可亲,瞧人家这小二当得那叫一个专业,微笑服务,“您要不先用什么先抵押,下次再来还上也行。”
张至深思绪又飘回那惨淡的一天,店小二笑得一脸残暴,身后还跟俩彪形大汉,咧嘴直笑:“不管你们认识还是不认识,这帐是一定要你付了。”
再跟眼前一对比,简直太差别待遇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馆子就是上次那家馆子,连小二都是故人又相识,对象一变,瞧人家笑得多和蔼多可亲。
南箓继续顶着一张绝世的美貌温柔笑道:“可我身上并无值钱东西,只带了这么一个人。”四只眼睛都瞟向了张至深,“若是让他抵押在这儿,不知可不可以。”做为难状。
小二拿挑剔的眼看他:“这位客官长得还算差强人意,抵押不是不可以,只是公子要早些来付账,否则我们这里不养白吃白喝的,到时可要这位公子充当劳力了。”
张至深拿眼睛瞪人,南箓没看见般,继续道:“你别看他细皮嫩肉的,其实还挺能干,三十九文钱买个劳力也不错。”又拿眼神挑剔地看某人。
张至深终于道:“我这种差强人意的留在这里也无甚大用,还不如让美人留下,就这么一坐,不知能吸引多少食客,你说是不是啊,小二哥?”
他问的是小二哥,眼睛却一直盯着南箓,两厢对望,大眼瞪小眼,无比深情,暗流汹涌。
小二哥感觉到两人之间气场不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