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它!”顿了顿,“用手摸了几下。”
兽医道:“公子其实不必如此,我这里恰好养了一只母狐狸,不如公子放心让他们关在一起,等发情期过了后再带它回去。”
张至深不耐烦道:“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啰嗦!我说阉就阉了它,你问这问那的烦不烦?”
“公子,这狐狸阉不得啊!”
张至深掏出一张银票塞他手里:“你要阉便阉,不阉的话小爷找别家去!”
“公子,玲珑镇只有老夫一家兽医馆。”
“那小爷我亲自操刀阉了它!”
“你不懂医术,这样它会死的。”
“那就死了算了!”
……
最终兽医大叔妥协,叹道:“罢了罢了,好歹也是一条狐命,老夫不能眼睁睁看它惨死在你手上。”
张至深道:“那便多谢了,大叔。”
谈判结束,小白挣扎得更加厉害,满脸惊恐,不停地叫着,但张至深这回可是铁了心肠,双手抓着小狐狸用了狠劲,连兽医都看不下去了。
“公子将它放在此桌上。”
张至深看着那修长窄小的木桌,道:“我将它放上去岂不是让它跑了?哎哎……小白你别动,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当太监狐的命运,乖,只要将那东西割了,以后爹一定好好疼爱你。”
话一出口,小白又是一阵猛烈地挣扎,叫声那叫一个惊恐惨烈,张至深,你不是人!
兽医驾轻就熟地取出了各种药物,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反射出森森寒光,放在油灯上左右烤了几下就朝小白伸了过来,小白乌溜溜的大眼惊恐地挣扎,叫声凄厉,四肢不停地颤抖。
兽医拿刀的手顿了顿:“公子真要这般待它?”
张至深一手抓着小白两只前脚,一手分开它后腿,看它如此挣扎,心有不忍,却还是硬下心道:“下手吧。”
小狐狸本来还存了一丝希望的眼顿时黯淡下去,里面泛了淡淡水光,却不再挣扎了,那兽医的刀子终于朝它胯下伸去,它凄厉地叫了一声,如同有什么爆发出来,猛地挣脱了束缚,一把跃到高高的百子柜上,冷冷看着张至深,乌黑细长的眼里似乎带着绝望和深深的伤痛。
张至深的右手一痛,定睛一看,被它咬了圈深深的牙印来,渗出了几滴鲜血。
他朝着百子柜上的小白道:“小白你下来,再不下来爹就不要你了!”
小狐狸没有下来,从高处冷冷看着张至深,它的姿态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