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送来的口供,说道:“如今江福已死,死无对证,你们可是看到江公子衣着华贵,所以起了歹心,妄想劫财杀人?”
“不,不是,不是。”他们只是为了那五万两。
他们在雾灵山打家劫舍,并不缺吃喝,却从来不伤及人命,要不是那五万两的价码太高了,他们也不会动了杀人的心思。
“不是?那还可有人证和物证?”
没有人证和物证,江老三完全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到已经死了的江福和他李柱子身上,江福死了,他的兄弟们也死了,而他就是替罪羊。
“没有,没有了……”李柱子像一滩软泥一样跌坐在地上。
江远真看着如同烂泥一般的李柱子,用挑衅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江家主和江玉麟,一脸的得意。
“啪”的一声,大理寺卿手里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江福已死,银票不能做为有利的证据,也不能证明江远真买凶杀人,可见是你们见到江公子富有,起了歹心。”
“不是!没有!我们兄弟在雾灵山是干着不法的勾当,但我们从来没伤过人性命。”李柱子不认可大理寺卿说的。
他们是打家劫舍,欺压过百姓,也强抢过民女,这些他都认。就算是他们半路遇见江玉麟要劫财,也不会起杀人的心思,因为他们大都家里有老有小。
杀人是要偿命的,他们虽然落草为寇,但也敌不过当地官府的权势,官府分分钟就能灭了他们。
“大人,江某有话要问人犯。”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玉麟终于开口了。
大理寺卿偏头看了一下刑部尚书裴正,似是在征求裴正的意见,但裴正连看都没看大理寺卿。
“江公子请问。”大理寺卿得不到裴正的回应,只得自己拿主意。
江玉麟向前迈了两步,举动说不出的优雅,声音也温润如玉:“我且问你,你在去涿州之前可认得我?”
“不认得。”李柱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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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草寇,成天在山上厮混,怎么可能认识一个文弱书生?
“你现在看我,觉得我很富有?”
李柱子抬头,紧接着使劲的点头说道:“从你身上的衣着和配饰上看,不是官宦人家也是富商之家。”
江玉麟问完李柱子,又对着大理寺卿拱手,说道:“大人,我从庄子到驿馆的路上穿的是粗布麻衣,乘坐的马车也是极其普通的马车,随身的物品也只有衣物和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