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索着什么深远的秘密...
“所以,他并不想借助教廷的力量,去实现那些寻常女子无法触及的伟大理想?”诺帕心中暗自揣测。
“然而,既然他对那份情感有所顾虑,为何又要接近我?”她不解地自问。
“所以,那一晚,你能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吗?”窗外的雨滴敲打在窗户上,她与南丁格尔相对而坐,虽早已相识,却也只是短暂的交集。此时,南丁格尔看向她,欲言又止,似乎想告诉她,那些年少时光里的艰辛,刚从血牢中释放的真相,以及自己罪孽深重的过去。
其实,你并非在逞强,只是深感无力而已。
他的全身猛然一颤,舌尖触及食物的瞬间,整个口腔仿佛陷入了痉挛的深渊。
夏洛克抬头,察觉到南丁格尔并无质疑或恼怒,为了不干扰她的能力,她回答:“其实还不错,而且...仍有提升空间。”
两人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交谈着...
南丁格尔起身,向夏洛克挥别,走向别墅的大门,轻轻推开。多男的笑意更深了。
正当她们说话时,我看见夏洛克主动拿起点心,咬了一口。
“他们在做什么?”我皱眉问道。
仿佛我没意识到,自己一直站在人群的边缘...
无人知晓,多男在等待猎杀的日子里,是否也曾恐惧不安,深夜里思绪万千,颤抖不已,又或是期待着某种危险的刺激。那一夜,你们相对而坐,窗外的骤雨渐停,微凉的风流转于庭院间,天空泛起一丝曙光,绿叶尖端挂着晨露,慢慢消融。
“当然,你是个大侦探,没有宏大的志向,甚至人生规划都很简单,你现在仍住在租来的屋子里。”南丁格尔说道。
多男淡笑道:“当然可以活下去,虽然你未曾尝试,但从理论上讲,就算斩首,只要你灵魂未灭,也能找到再生之法。”
那熟悉的苦涩、微酸和仅有的微甜,再次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其实,你做的食物很难吃,对吧。”我突然问道。
南丁格尔一愣。
看着你咀嚼那可怕的食物,脸上竟毫无变化,席富惠微微皱眉。
幸好,席富惠的精神力异常虚弱,我强忍着全身的颤抖,将点心咽下,看着剩下的大部分,内心默默地责备诺帕数次。
南丁格尔点点头:“当然能。”
但你真的厌恶烹饪,总是想做出难吃的东西,渴望得到他人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