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糊弄他,叶家却实实在在地帮他引荐,让他和翰林院的大人一起吃了饭,太子今天来得太突然,他已经没有机会讨价还价了,只能出来指认姜媚抓住叶家的机会往上爬。
“周兄、伯母,我来帮你们证明了……”
太子的安危不容有任何闪失,台下的护卫众多,赵行知挤了半天都没挤上去,只能大声叫周鸿远和李氏。
李氏心头一喜,正要让太子把赵行知放到台上来,却听到周鸿远跪在地上大声说:“微臣与姜媚姑娘的确曾假扮过一段时间的夫妻,但从未去官府登记造册,是微臣不孝,骗了娘亲和妹妹才会惹出这样的祸事,微臣愿代母受过!”
“远儿,你在胡说什么?”
李氏失声惊叫。
她本以为这次能让姜媚死无葬身之地,没想到最后替姜媚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他若当着太子殿下和这么多人的面为姜媚洗清了罪名,以后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周鸿远转过身,朝李氏磕了个头,沉痛地说:“对不起,娘,是儿子骗了您,姜媚她从来都不是周家妇。”
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贱人在周家住了那么久,还任劳任怨地赚钱养家,甚至不惜爬床救夫,若他们根本没去官府造册,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
刑部尚书拿了户部的籍册和苏淮修的亲笔书信呈给太子。
太子看完让太监高声宣读,怕有人不知道苏淮修的身份,太监还特意解释了一番:“这位苏先生是鸣鹿书院的创始人,是当朝太傅的同窗和至交好友,更是今科榜眼的恩师,他的话,你们可信得过?”
太傅可是太子的老师,能与他结交的都是德高望重又不染世俗的人,即便是裴家,也没有权势到让这样的人作伪证。
人群一时寂静无声。
李氏不甘心地说:“这个女人在祁州都被判了死刑,裴三公子都有能力让死刑犯活下来,篡改户部的籍册又有何难?”
“对啊,这可是欺君之罪,裴三公子要如何解释?”
赵德永又跳出来。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弱女子有什么值得关注的,让高高在上的裴三郎跌下神坛才是最重要的。
裴景川丝毫不惧,看着赵德永反问:“赵大人都知道的事,满朝文武也都知道,你是觉得陛下昏庸所以还没派人砍我的头吗?”
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别说亲王嫡孙,就是太子也扛不住啊。
赵德永像是被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