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要对付他,寻常法子断行不通。而且我总觉得,他如今权势滔天,却如此执着于坦儿珠,也许坦儿珠不只是传闻中的能复活死人那么简单,否则他如今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若能我等尽早勘破坦儿珠的秘密,说不定能找到王令的软肋。”
“你是说……”平焃思忖着看向弟弟。
平煜起身,郑重道:“如今我们需从两处着手,第一,便是需得想方设法拖延皇上亲征的日期。第二,需尽快将剩余坦儿珠搜罗齐全,只有双管齐下,方可力挽狂澜。”
兄弟俩商量至半夜,平煜见时辰不早,担心傅兰芽处有什么差池,便要告辞。
平焃却想起一事,目光复杂地望着弟弟,止道:“你先别急着走,傍晚时,陆晟的公子曾来找过我。”
平煜本已打算起身,听得此话,一怔,等反应过来,眸光一冷,知道陆子谦多半为着傅兰芽而来,虽然脸上有些不自在,却并不主动开口,只静听下文。
平焃见三弟极沉得住气,静了片刻,淡淡看他一眼,话锋一转道:“听说傅冰的女儿不但饱读诗书,且姿容艳绝,你一路押送她到了金陵,一定没少跟她相处,此话在你看来,可是如此?”
平煜镇定地饮了口茶,少顷,垂下眸子,唔了一声,算是承认。
平焃听弟弟毫无否认之意,暗吃一惊,盯着他看了半晌,眯了眯眼,存着几分试探之意道:“听陆子谦说,他千里迢迢奔赴云南,本存着救傅小姐的心思,却因你百般阻拦,连句话都未能跟傅小姐说上,他走投无路,这才来找到我说项。自然,旁人的话我只听听便罢,如今我只问你,他说的都是真的?”
平煜心底清楚,就算陆子谦不跑来煽风点火,他迟早也需给家人一个交代,,听陆子谦颠来倒去不过这几句话,心底的不自在反倒消散不少,既不否认也不辩解,算作默认。
平焃见状,早已明白了七八分,知道三弟惯来极有主意,心中焦虑顿起,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步,余光瞥见桌上东西,迟疑了下,走到桌前,拿起一物。
未几,忍着气看一眼弟弟,暂且将长篇大论压下,只将那东西递到平煜面前道:“这是陆子谦托我转交给你之物,他说你对他和傅小姐之事或许有些误会,见到此物,不必他多说,自然就能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于救傅小姐了。”
平煜见那东西是封信笺样的物事,心知陆子谦绝对没存好意,本来压根懒得理会,可刚一接过,还未扔到一旁,忽然鼻端传来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清甜幽暖,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