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旁墙壁上半掩着的窗户投射进来。
只是这酒馆中,却仍显得黯淡。有那么几分醉意溟濛。
清晨时分,街上行人很少,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人过来喝酒,门口柜台上的青衣小厮,也是半趴在那柜子上,双目微闭似是在睡觉,偶尔更是发出几声打呼声。
“嘿···嘿嘿,你小子不怕掌柜的回来看到啊,按掌柜的脾气,你可少不了一顿训。”
小馆中另外一个青衣的小厮端着一坛水酒,刚想要放到一处的柜子上时,看着那半趴在柜台上的小厮,不由低声骂道。
“嘁,掌柜的老早就去酒窖了哪有什么快就回来。”闻言,那小厮却是睡眼惺忪的说着,不过想到掌柜的脾气,却又是不由的起了身,伸手在柜台上擦了几下。
“对了。”
这时似乎那小厮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对着身畔的那人问道:“前些天来的那几个少年怎么样了,我看他们似乎一身都是伤势,而且从穿着上看又不像是那些常常混迹山林的武修,怎么受了那么多伤,尤其是其中那个青衣服的少年气息很微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挨的过昨晚。”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看那几个少年倒是气度不凡,不像是普通人家,还有你没听到昨晚掌柜的说的吗,这几个少年想必不是什么寻常人。”
小厮白了他一眼,然后便是不在多言专心的做其手下的事情了。
“不过你说的倒也是,不过我还是去看看吧。”
············呜,呜声之中,房门被人缓缓的打开。
赢落猛的睁开双目,目光如锋利的刀剑般看向房门之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你是谁?”赢落冷冷问着,身子微微的弓起,伸手似欲拿起床边的莫青长剑。
“诶,诶,你那时晕倒了所以不知道,我是馆里做事的。”
青衣小厮连忙说道,心下也有些慌张,常与那些豪迈的武修打交道,也没见过这么‘一惊一乍’的人。
赢落看了看他,觉得似乎他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当即缓下了心绪,说道:“对不起了,可能···算了,可能如此习惯了吧。”
“呼,算了算了,看你的样子也该是个修行者吧,唉,你们这些修行者就是这样,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怕把你们惹怒了。”青衣小厮吐了一口气,如此笑着,倒也没有所谓对修行者那样叫着的恭敬,想必因为平常见的多了吧。
赢落躺下身,方才一动,肩头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