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刺杀教宗的可能性。
如此看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开膛手还能取教宗之命,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听着这番话,纳丁贝不禁有些怅然。他感觉到,那位教宗或许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传言,比如这位老人走出海滨小镇,比如血牢中的这次意味深长的探访。贺琴伦突然发现,曾经高不可攀的教宗大人,如今竟主动伸出手与自己相握。
他直接对着名单上的人提出了那个问题,尽管案件报告中并未明确,但纳丁贝仍习惯听当事人亲口说出。
哦,似乎也不必太过怅然,毕竟一年后,自己好像还刺杀过一位教宗......
整个英吉利亚教区的主宰者———纳丁·贝鲁教宗。
你的父母是这座神殿的牧师,你在那里长大,成年前也曾在那里担任修士,后来一步步晋升为文职教会人员,直至最终成为教宗。
“不仅仅是周围的巡逻,他可能没意识到,那间屋子......并非神殿最为坚固之处。”
正思索间,身后的教宗大人又自豪地取出一把钥匙。
嗯......实际上,从某种角度来看,那种想法并不准确。
身旁空无一人,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对自己下手。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
因此,那个地方似乎无法用“固若金汤”来形容。
接管英吉利亚教区的那天,你便将这座神殿设为传教的核心节点,你在那里办公,生活,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你的足迹。
年逾古稀,体型略显臃肿,但无论衣着还是仪态都极为讲究,精心修剪的胡须让你看起来精神焕发。对于这位教宗大人,贺琴伦并不陌生,毕竟他一直生活在伦敦,虽然未曾参加过小型的礼拜庆典,赐福仪式也未曾涉足,但他所在教区的负责人,他曾在人群中远远地见过几面。
“昨天审判庭已经通知你了,所以一直在等待你们七位。”教宗爽朗一笑,然后目光扫视众人,赞许而自豪地说:“你从未想过,伦敦会出现如此出色的人,其实我们早该相识了。”
“哈哈哈———”教宗爽朗大笑:“当然,而且你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