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的名声给彻底毁了才甘心!
本来她就因为两次临近婚期惨遭退婚,在上京的名声变得岌岌可危,退婚后的前未婚夫还当众拦住她的花轿,明黛无需去想,都知道他们会将其传得有多难听。
先前被他一眼给骇在原地的周淮止赶过来,冷着脸怒斥,“我表妹都说了她不认识你,你还想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安阳万世子不成。”
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的燕珩轻藐地上下扫过他几眼,最后视线又定格在她的身上,既不甘心又怨恨,“你要嫁的就是这种废物。”
她就是为了这种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抛弃的他是不是!
周淮止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气得胸腔起伏,面皮涨紫,“我乃圣上亲封的二甲进士,你又是什么东西,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眼稍间压着沉沉戾气的燕珩再次向花轿里的人伸出手,“皎皎,我说了,和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对我做的那些事。”
明黛从盖头露出的间隙,能看见他向自己伸来的一只手。
他的手生得极好,手掌宽大,骨节分明且修长,给人一种十足可靠的安全感。
明黛看着他的手,突兀的想起了上花轿前,父亲偷塞给她的一把匕首,起先她还以为是父亲担心她会饿到,特意给她塞的零食,结果并非如此。
弯下腰的燕珩目光灼灼地再次出声,“我说过了,只要你愿意和我走,我可以………”
可他等来的不是那只同梦里会搭上他掌心的柔软小手,等来的是一把贯穿他胸口的匕首。
眼前的一幕,又诡谲的同寺庙里的那个夜晚重迭了起来。
只不过是从簪子换成了匕首,不变的依旧是她眼里对自己的冷漠。
他想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想要问她一个解释。
为什么要那么对她,难道就因为他失忆期间带回来了一个林婉娘,自己不是都和她解释了吗,为什么她一直不愿原谅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而是把他当成就地处决的犯人。
忍着手心发抖的明黛抽出匕首刺进他胸口,用力将他往花轿外一推,居高临下的满是冷漠,“我说过了,等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们退婚后,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这样无论对我们谁都最好,不是吗。”
目睹全过程的周淮止立马喊轿夫重新起轿,莫要误了吉时。
至于这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