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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不好法了,你别急,你先说清楚。”闻言,陈戾也变得严肃起来,生怕真出了什么事。
把气喘好的小黄门立刻把舌头给撸直了,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是,是惠安郡主刚才带着一堆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宸安宫里,奴才担心夫人。”
“夫人?宫里头什么时候有了位夫人?”他说的每一个字,陈戾都自认认识,但是合在一起怎么就那么的陌生。
眉头紧皱得要打结的陈戾又问,“夫人是陛下带进宫里头的?”
“是,夫人已经在宸安宫住了一个多月,之前一直都相安无事,奴才也是怕夫人真出了什么意外。”
这下子陈戾倒是终于理清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震惊得连眼珠子都瞪大了,“你说我表哥,不是,是陛下在宫里头养了个美人,还养了一个多月!”
不是,他怎么不知道表哥什么时候养了个美人啊。
而且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有发现,这得要瞒得有多好,要么就是他这个当表弟的太不关心表哥了。
不对,最近一段时间倒也是有迹可循,比如表哥脖子上莫名多出的红痕,时不时的勾唇笑意,偶尔的阴晴不定。
都那么明显了,真只能说明他眼睛真瞎得可以!
小黄门连连点头,“千真万确,还请将军快些过去,要不然奴才担心夫人真出了什么事,奴才就算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要知道惠安郡主一向将皇后的宝座视为囊中之物,要是她见到了夫人,只怕夫人会凶多吉少!
“你别急,本将军这就过去。”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陈戾不敢在停留,否则谁知道许有蓉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来。
除了着急,他也隐有兴奋感。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表哥金屋藏娇那么久。
同样的消息,也传到了正和丞相等人商谈今年秋闱事项的燕珩的耳边。
丞相知情识趣的拱手告退,“陛下若是有要事处理,臣等晚些时候在来。”
其他几个文官点头附和,“大致的流程已经敲定了,剩下的几处细节微臣们在商讨结束后呈给陛下过面,最后在做定夺即可。”
此时的宸安宫内早已乱成了一团,想要保护夫人的宫人们都被打得皮开肉绽。
花瓶案几被撞倒在地,落了个无处下脚的狼藉。
怕得上下两排小牙齿都在打颤的眠眠,仍是挡在娘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