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紧张攥握成拳,偏生脑海中又有一道声音不断的催眠着他,说他厌恶那个女人,自己的真爱是婉娘。
那个该死的女人还会欺负柔弱善良的婉娘,你要保护好她,珍惜她,爱护她一辈子。
直到在青山寺里他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受控制后,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恐怕出了问题。
他自认自己就算在迷恋一个女人,也不会迷恋得失了理智,特别是在她的面前时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是非不分,无理由的维护着她的一切。
“世子,你误会了,我是来为你治病的,我真的不想做什么。”手指被碾踩得断裂,疼得眼泪鼻涕齐掉的林婉娘凄厉的哭喊着。
“你忘了吗,我是大夫啊,之前你病得那么严重都还是我救的你!”
还有他说的第二次,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被下过蛊了,林婉娘突然想起暴毙而亡的爷爷,隐约中像是抓住了一条看不清的线。
“你说是治病,本世子问你,这是什么。”宛如在看蚂蚱垂死挣扎的燕珩松开碾断她手指的小靴,抽出挂在床边的长剑。
剑尖挑起那个布满神秘条纹的黑陶罐,随着手腕翻转,黑陶罐立时四分五裂。
只见里面空空如也。
嘴唇张大的林婉娘死死地盯着碎成片的黑陶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而后又哭又笑,近乎癫狂的爬过去,用那只被踩得变形的手不死心的翻找着藏在碎瓷片里的东西。
“不可能,里面的情蛊不应该还在吗,怎么不见了!”
“爷爷是不会骗我的,对,爷爷是不会骗我的。”
情蛊是她翻身的根本,更是她能将明黛狠狠踩在脚下的东西,要是蛊虫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这个疯子会杀了她的,一定会杀了她的!
“原来那条恶心的虫子叫情蛊,难怪了。”唇舌间咀嚼着那条所谓蛊虫的名字的燕珩长剑刮在地上。
锋利的剑划过地板的刺耳声,就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子在砍骨头。
一下又一下,不断折磨着人的生理防线。
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发出,是将沾了血的剑身收回后随意掷在一旁。
阴沉着脸的燕珩抬脚往外走,虽说胸口仍隐隐做疼,但也多亏了这一次,让他将失忆期间的记忆全部找了回来。
对比于让自己回想起这些伤害她的记忆,他宁可从未记起!
随着门槅从两侧推开,守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