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父亲还是没和她说实话。
“不对,不对。”事关重大,她摇头反驳:“久村女子是不会难产的,你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我。”
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之前的漏洞。最后谎言会持续到实在圆不下去为止。
血型的事情斩钉截铁,已经无可辩驳。毒邶本想顺势说个简单的故事搪塞过去,忽略了谎言中的纰漏。
“你别问了行不行?谁是你的亲生父母重要吗?我们在柳市生活不是很好吗?”毒邶焦躁起来,想要回避问题。
“我当然很谢谢您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可是我已经这么大了,难道没权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她至今都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当然对他们没什么感情。她无非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求个真相大白而已。
看毒邶不愿意再谈论这个话题。毒香林也无可奈何,拿出手机做出打电话的动作:“叔叔一定知道些什么。您要是不说,我只好问他了。”
刚才还梗着脖子坚决不答的毒邶听到祭司的名号,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你别找他。”
其实毒香林根本不确定叔叔对她的身世知道多少,刚才说打电话也只是想不出其他办法的无奈尝试。
可父亲反应这么夸张,难道叔叔真的知道她的身世,甚至……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吗?
好像终于摸到了线索的一端,毒香林抓住手机后退几步:“您就不能心平气和和我好好沟通吗?我不是想要做什么,只想知道真正的身世而已啊。”
“不能,不能。”毒香林一番话听着也合情合理,可毒邶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逼迫着一般,捂住耳朵吼道:“你能原模原样从久村里出来已经是大家最好的结果,不要再追究这些事了!”
原模原样?她在他话中捕捉到一个奇怪的词。
为什么会用这种字眼来形容她从久村出来?难道之前他以为她进久村会变成什么别的样子吗?
父亲说的话没有让真相浮出水面,反而让整件事更加错综复杂。
而解决一切问题的箭头,仿佛都指向了那个遥远神秘的村庄。
而掌控着那座村庄的人,正是近一年来和她有不寻常关系的久村祭司,毒曼。
“如果您不说,我要回去问祭司了。”毒香林并不是想真联系叔叔,只是想刺激他而已。
因为父亲种种表现都告诉她,他对久村祭司有种打从心底的畏惧。
谁知毒邶听了她的话之后异常激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