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见证者之眼已揭示你们的罪行,你们就是那次屠杀事件的幕后黑手。为何不即刻投身审判之地,接受公正的裁决?我期待你们在半月之内自我清算。"霍普金斯处理过无数奇案,见识过诸多诡辩,想要在逻辑上击败他,实属痴人说梦。
军方将领喉头一紧,无言以对,而霍普金斯趁机悄声问夏洛克:"说来,你真的斩杀了一队活跃战士?"
夏洛克轻轻点头:"不错,他们意欲行刺,我为自卫。艾琳艾德勒女士当时与我同行,她可以证实。"
霍普金斯愣了一下,忆起酒吧里的场景,那位神秘的女士邀请夏洛克送她回家的情景历历在目。
思绪飘忽间,他意识到此刻不是细究此事的时候。
"罢了,我先稳住这些兵卒,你快去工坊看看,里面的学者与军队正僵持不下。务必安抚他们,此时只要不拔剑,不引发冲突,这些军士奈何不了我们。"霍普金斯道。
夏洛克心知肚明,立刻向前,试图越过障碍。
"未经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通行!"将领立刻喝止。
紧接着,连串独特枪械声响彻,无数枪口再次对准夏洛克。
"工坊归属我方,无权查封!福尔摩斯先生未遭书面拘捕令,你们无权剥夺其自由!军人,披着城区警卫的外衣,竟对帝国子民动武,难道不怕军事法庭制裁吗?"霍普金斯沉声质问。
然而将领并未回应,仅瞪视霍普金斯,内心动摇却固执地维持着命令。
他深知此举越界,但他身为帝国军人,反复告诫自己这是执行命令。他想起远在雷德克海峡刚从伤病中复原的儿子,也记起帝国军部的承诺:只要逮捕夏洛克福尔摩斯,儿子便能从前线调往后勤部门。
战场上,前锋部队的生存几率不足半数。
若能除掉目标,儿子将直接获得普林斯顿大学的入学资格,以战场杰出退役军人身份获得家乡主城的住所,还有丰厚的抚恤金。
这位老将领在前线奋战十载,妻子病逝时唯一的愿望是让儿子平安生活。他对神圣的光芒许下诺言,但一场战争让一切化为泡影。
他别无选择。
明知此举不妥,用枪指着无辜的帝国子民是军人的耻辱,但他为了孩子,只得承受所有屈辱。
"谁都不许动!"他举枪喊道。
霍普金斯目光微眯,察觉到了异样,这并非一般帝国军人应有的姿态:
"无论你们受到何种威胁或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