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已经流到了江恪之的腿上,因为江恪之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地从车的某一处掏出一个避孕套,这是他们之前在车上做的时候剩下的。
根本来不及去思考这是哪里,两具太久没有亲密的身体需要紧密而激烈地重建一种默契,钟熙伸出手帮着撕开套,她低下头借助纯洁的月光,拉开江恪之裤子的拉链,她看到性器早已胀大到握都握不住的程度……
龟头的马眼在渗液,钟熙将套帮他戴上后,臀也向上抬起,深吸一口气,就让将龟头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处。
“你不会走。”江恪之看着她说,手放在她的头顶,将阴茎一点一点顶入。
穴口湿润,钟熙试着扶着还没进去的部分,大力坐了下去。
一瞬间,两个人都重重地呼吸着,江恪之闭上眼毫无章法地亲吻她的嘴唇,他含着她的舌头,下体开始自下而上地大力往里抽送,钟熙被他顶得身体不断向上松动着,座椅发出声响。
“哈啊,对……”
她不会走,钟熙张开口,呻吟声充斥着整个车厢,她害怕随时有出机场的人发现他们,已经极力压抑着叫喊出来的欲望,可就是这被人撞破的可能性在刺激着钟熙的感官,钟熙感到紧张的同时,情欲更加热烈。
他们几个月没有做了。
她的双腿藤蔓一样缠在江恪之的后背上,脚趾因为上下起伏的动作不时蹭到皮质座椅上,钟熙听着那个声音,觉得座椅已经被指甲磨坏。
两人用一样的节奏上下起伏着,过了一会儿,江恪之开始变换着进入的角度,疯狂地顶着钟熙的G点,钟熙呻吟的音调陡一下拔高,又像是意识到这是不能高声呻吟的地方,只好闭上嘴,痛苦而愉悦地去找江恪之的嘴唇,江恪之看着她,开始去啃咬钟熙的嘴,下半身不忘狠狠进出着,开拓着。
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狂热地上下癫弄,江恪扶着她的腰不停地顶撞着她的穴肉,像是要把那几瓣软肉撞碎,钟熙因为快感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车厢内只剩下抽插声,肉体的拍打声,还有四溅的水声,什么也没有了,原始的欲和本能的爱操控了一切。
高潮的时候,钟熙低下头无措地啃咬江恪之的喉结,淫水顺着腿缝流下,两人的腿上全是透明的汁液,而江恪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向着她高潮后的身体冲刺着,在钟熙看不到的地方,他望向她的眼神带着无限的爱和更复杂的情绪,她差点就要离开他……如果他没有找来呢?她还会留下吗?射精的时候,他把她压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