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炳却忙是给自己撇清干系,“我,我什么都没说!”
阿萱却只冷笑一声,邪睨着看他,像是看着一条蛀虫。
“你可以不说,刘昌还在裕安城,他审人的手段在金羽卫都是数一数二的,只希望,你府邸上下那一百多号人,都跟你一样嘴硬。”
闻言,姜炳却是冷笑,“你以为,他们能知道些什么?”
他所做的事,又岂会闹得人尽皆知?
那帮人,自然是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阿萱却也跟着冷笑了一声。
“他们多多少少会知道你在何处有别苑,在哪家藏着相好之类的吧?”
一句话,便是让姜炳浑身一颤。
而看到他的反应,阿萱便知道自己猜得七七八八了。
贪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就算姜炳真的能做到滴水不漏,不留半点线索。
那,他要如何保呢?
像这样的下线,上面随时都能换一个人,随时都能断尾求生。
她若是姜炳,她必然是要留下些东西,在关键时刻用来自保!
所以,不可能没有任何线索。
唯一只可能,金羽卫一直找错的方向!
姜炳极有可能在别处有宅子,又或是有什么相好。
他自保的东西,定是在那!
眼见着姜炳不说话,阿萱却是轻轻踹了他一脚,“喂,你现在说,算你坦白交代,若是说得晚了,就都成了罪证了。”
坦白交代,或许能保上一命。
若是成了罪证,恐怕得满门抄斩!
眼见着姜炳还是不说话,阿萱却让两名金羽卫将他带进了屋去。
她不怕他不交代。
果然,两个时辰之后,金羽卫将一叠厚厚的证词交到了阿萱的手里,而阿萱也即刻进了宫。
只是,在御书房外,她遇到了仲太傅。
皇上亲自将仲太傅送出了御书房,态度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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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仲太傅也是连连谢恩,眼角好似还泛着泪,但,在转身之际,瞥了阿萱一眼,那双眼底分明染着狡黠。
老狐狸!
阿萱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待仲太傅远走,才与皇上一并回了御书房。
“如何?”
皇上问。
阿萱将一叠证词放在了皇上的桌案上,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