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陷入一片寂静。
粱煜死死瞪着阿萱,他有些想明白,他到底是哪里不好。
他养了她十年,护了她十年。
可为何到头来她宁愿要那什么禁军统领的位置,也不要他!
阿萱从未见过粱煜这样的眼神。
前世,这双幽深的眸子向来都藏着一抹高深莫测,叫人看不清楚他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但眼下,他的眸中分明染着几分伤痛,就好似,被伤了心的人是他。
被伤了心的人,是他?
呵!
他有心吗?
他若有心,一次次护着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被他养了十年的她?
他若有心,上一世,又是如何能将那把剑,交给紫瑜郡主的?
他若有心!
他怎么能舍得骗她去孤城受死!
眸中闪过万千情绪,但最终还是被那一层冰霜所覆盖。
她看着他的眸子,眼底没有一丝的温度,声音更是染着几分厌恶,“对,我就是不要你,我早就不要你了!”
他被伤了心?
真是可笑啊!
他可要看看被伤了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是被撕裂成了碎片,一片片地由着他践踏,是被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怎么可能还会要他?
她拿什么要他?
她的心,早就被他碾碎了一地,一点都不剩了啊!
四目相对,两双眸子皆是盛满了怒火。ωWW.
马车却在这时停下,车夫在外头战战兢兢地唤了一声,“王爷,王妃,到府上了。”
显然,屋内二人的争吵都被车夫给听见了。
二人的对视也在这时有了松动。
但,粱煜的怒意丝毫未减,他松开了阿萱,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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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沉的双眸却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声音幽冷,“阿萱不要本王无妨,本王只要阿萱就好,你这一世都逃不过本王的掌心,本王说的。”
话音落下,他率先掀开了车帘下了马车,却不曾回府,而是朝着街上行去。
阿萱坐正了身子,猛地深吸了两口气方才将那股愤怒激荡的情绪压了回去。
掀开车帘下了马车,神色与寻常无异,差点让车夫怀疑方才在车内与粱煜吵嘴的人不是她呢!
阿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