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的,结果早上何春花去打水就觉得不对了。
本来她是被孤立的那一个,只有少数人爱与她讲话。这会连少数人都没有了,她们都躲了老远,还在窃窃私语。
更有那个程寡妇过来阴阳怪气儿的道:“唉哟哟,这不是相公没死就急着找下茬的何家妹子吗,瞧这身段儿这模样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怪不得被护得死死的呢!只是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呢,你找的那么近不怕将你家相公给气死?那么个小白脸,气死多可惜啊……是吧?”
何春花一听这话里有话啊,可是这都哪跟哪啊,既然不知道原因也不能深究,只道:“神经病。”然后就装了水向回走。
可是啪,也不知是谁将一块菜叶丢在她的头上。
何春花微皱眉头,这菜叶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可是扔在头上分明是对她的侮辱嘛。
忍不下去了,抬头看着一堆正在窃笑的农妇堆中,冷冷道:“东西谁扔的最好站出来。”
没人理她,她们只是笑。
何春花将菜叶抓起来扔在地上,道:“我何春花最恨在背后使坏的人,你们几个我记住了。”她扫了那几人一眼提水桶就走,古代也有冷暴力,真是受够了。
她自问过来之后一直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招谁不惹谁,可是偏偏有些人不愿意让她过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就一拍两散,以后别想来她这里买药,她拒绝做这这些人的生意也不与她们来往。
人都是有血性的,但是她只能做到如此了。
谁让她不聪明,不会演戏,做不到前辈们以一人挑战全村人的伟大事情。将水提回了家,就见着余涵正在院里散步。也不知这家伙受了什么刺激,早上吃饭竟然也没挑挑捡捡吃了很多,而且还专挑肉吃。
这些以有从没发生过,所以她觉得这位好象是有了什么活下去的动力?无论如何这是好现像,病人配合她一定要做得更好让他在短时间内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