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娄秀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王老五还有点奸滑,只听他呵呵笑道:“行了吧娄秀芳,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天这么黑你就往村外跑,不是会野男人,那来干什么?你喊一声试试,我还可以说是你约我到这儿来的呢!”
王老五说着,忽然间扑了上来。受到惊吓的娄秀芳只能往回跑,眼看着就要被王老五抓住时。忽然间,路边猛的站起了一条人影,只听嘭的一声,等王老五发出声音时人已在地埂下面了。
就在娄秀芳正吃惊的不知所措时。忽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抓住她的小手一阵猛跑。等她累的喘不过来气时,发现已经跑出了好远。
拉着娄秀芳跑的这人正是任狂。他从小跟着师父在夜里训练过,所以他的眼睛比一般人夜视的能力要强。他刚才往路边一蹲,王老五就看不见他了。可王老五的一举一动他全看在眼里。他这是不到万不得已,他是轻易不会动手的。
受到惊吓的娄秀芳明白过来救她的人正是任狂时,她不由得鼻子一酸,猛的一头扎进了任狂的怀里抽泣了起来。这也难怪,一个女人,和丈夫的关系不好也就罢了,可娘家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大清早还让她碰上这样的事情,你说她能不难过吗?
任狂没有躲闪,他让娄秀芳哭了一会儿,让她把心中的委屈发泄的差不多了时,他才轻轻的在娄秀芳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说:“好了!咱们走吧!否则天就亮了。”
娄秀芳止住了哭声,便紧跟在任狂的身后朝前走去。进山的道路只有一条,所以任狂也没有必要让娄秀芳指引。
当东边泛起鱼肚白时,任狂和娄秀芳已走到了一座大山的山顶上。这时回头看去,牛头村已在一片晨雾之中。娄秀芳已走的是香汗淋漓,她喘着粗气说:“再过一座大山就到了,可接下来的路可能会更加的难走。”
“你们祖辈是住在大山里的吗?怎么会把坟地选在没有人烟的地方?”
任狂眉头轻皱,他双目远眺着远处高高低低的那些大山问道。
娄秀芳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叹着气说道:“我祖上确实是住在这大山里的,后来我太爷就搬到了山外面住,可我爷爷的童年是在这山里渡过的。他们两位老人去逝前就要求把他们埋在祖坟里,当时为了这事,我爸可犯了大难。”
他们说话间,太阳有点害羞的露出了半边笑脸。任狂猛的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说:“咱们应该动身了,否则太阳一升起来,就有点走不动了。”
任狂说着,这才接过了娄秀芳手中的小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