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疑问了吧。”
“有。”盛云阔目光灼灼,“你今天怎么回事?生病了?”
林杳忽然觉得他们两人的这番对话很是别扭。
明明盛云阔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可语气硬邦邦得好似一根大棍子,毫不留情往下敲敲打打。自己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如吞了好几吨火药,逮住盛云阔就是一顿乱喷。把一场本该平和的谈话聊得仿佛是在吵架。
察觉到这一点后,林杳长呼出一口气,稍微软了声调。
“有点发烧,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闻言,盛云阔也跟着松了口气,语气不复方才的叮铃咣当:“行,你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说着,盛云阔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去开门。
林杳这才意识到,他们说了许多,盛云阔居然一直停留在玄关之中,没有真正进入房间内。
门被打开,盛云阔背着身,迈出半步,而后像是又想起什么,停下来,没有回头,说:“既然咱俩分手了,你又这么讨厌我,那我以后会和你保持距离的。”
“再见了,林杳。”
盛云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即大门关上,隔断了他的身影。
听见盛云阔离开前最后几句话,林杳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露出一种像是受了委屈的表情。
“我没说过讨厌你……”他喃喃。
接着,林杳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绞痛。
他疼出一脑门儿冷汗,忙捂着心口退到沙发上坐下。
嘶……
看来不能因为怕麻烦就不去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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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道里出来,盛云阔包裹在嘈杂的夜虫鸣叫声中缓缓行走。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林杳的身体没有问题,遗书是误会。分手也不是出于任何狗血的原因,单纯只是不喜欢。
仲春夜,空气中裹着淡淡露水的气息,侵入肺腑。
盛云阔似是放下了什么般,将胸腑之间的浊气吐了出来。
接着,他抬手,摘下了腕子上那条刻有林杳名字的贝壳手链,随意揣进了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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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林杳。”
叫号机播报到了林杳的名字,他从候诊室的椅子上站起来。
进入诊室,对面的医生一丝不苟地戴着口罩,问林杳是哪里不舒服。
林杳回答:“两天前发过一次烧,然后感觉到心口痛,还有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