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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柏清河哪里会挑这个,更何况当时也根本没给他留挑选的余地,只能扯谎道,“那铺子老板说肯定甜呢,原来是骗我的,下次再也不去他那里买了。”
柏青舟生意谈得顺利,也知道这种东西平日都是交给下人去买,柏清河不会再正常不过,便不疑有他,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回了府。
一进门,柏清河就看到了蹲在凳子上等他的望尘,他心里正好还惦记着温言这事儿,立马就把人喊来自己眼前,问个结果。
“少爷,这人根本就没法查,”望尘皱着脸,倒出苦水,“我先是溜进了巡检司里翻,结果在里面翻遍了都没找着这人的簿书,这倒不算稀奇,毕竟皇城每年流入的邻城流民也并不是各个都在完成了登记入册,可能他正好就是被遗漏的……”
“可我后来又去造访了好几个地下钱庄和赌坊,本想着那里的消息最是灵通,结果也没法,除了最基本的姓名年龄,打听不到一星半点旁的消息——这人就跟平白出现在皇城似的,整整二十年,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柏清河看着被递来的那张简简单单写着“温言,男,年二十”的纸条,罕见的陷入了沉思。
一个想法凭空出现在他脑海中:这人绝不可能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一定是背后有人把他存在的一切信息都抹掉了。
可话是这么说,这事儿做的实在是太干净,也太干脆了。
二十年,这时间太长,但凡是在皇城里有着正常生活的人,都不可能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倚着背后的势力,难保不会再做出第二个,乃至第三个“温言”的存在。
而对方到底在谋求什么,他们目前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寻不到。
之前在小吃街上随口胡诌的话此刻一语成谶,让人不由得有些寒毛倒竖起来。
柏清河沉默着,抬手将纸条靠近烛台,烧成了灰烬。
玉佩
温言拎着东西,脚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关上门,将装着零嘴的几个袋子随意地放在桌上,又忍不住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浅笑。
不多时,门外再次传来悦耳的女声:“温公子,主人喊您去书房。”
“嗯。”
温言敛了笑意,推开房门,一言不发地跟在女人身后。
年轻人在城郊买的这座宅子并不大,相比于众多面积宽阔的城中府邸而言甚至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