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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喝了口茶,挑了个最没用的说:“能劝柏二少爷少跟彭景那拨人来往,没好处。”
柏清河自然知道这些,正想忽悠对方再说点有用的,咂巴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你调查我。”
温言一脸无谓,甚至有些无辜地问道:“怎么?这皇城是有哪里规定了,只能你调查我,不准我也暗中查查你么?”
“那倒没有,温美人愿意多了解了解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柏清河又从善如流地装回了那副浑不吝的样,抬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可惜我这人本就愚钝,昨日又受了些伤,温美人就当行行好,再多给点提示如何?”
装可怜装到这份上,可就实在太明显了。
温言一手撑着下巴,看向对方,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
“柏二少爷要是再晚两天碰到我,这伤口可就要好得看不见了。”
他低头摆弄了两下筷子:“凭这点就想空口讨要,柏二少爷,天底下可没人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这好办,”柏清河挑了下眉,小伎俩被识破了也不尴尬,端着比城墙厚的脸皮,反而身子前倾,“温美人想要什么?”
温言却没再接话,只是示意对方将手伸出来。
柏清河不明所以地照做。
冰凉的筷子尾端触到掌心,激得柏清河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这痒意实在勾人,温言却从头到尾没抬眼看他,端着一副认真样,像是无心,却把每个笔画都划得又轻又慢,挠人心肝。
短短两个字,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柏清河后背快要蒙上一层冷汗,才勉强维持着十二分心神,在胡思乱想间记下了内容。
温言抬手,将筷子收回碗边,重新望向柏清河眼底。
“下回见面,可以直接喊我名字。”他轻声说,“我不喜欢这些代称。”
生辰
小乞儿刚从老先生那儿分到了半个馒头,算是勉强塞饱了肚子,蹲在街旁,任凭阳光火辣辣地烧在他背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看脚边的蚂蚁搬家。
“娘!我今日能多吃一个蜜饯吗,就一个,”路过的小女孩牵着妇人的裙角,走起路来一蹦一跳,仰头问道,“我想吃好久了,可是爹一直不让。”
“当然可以,”妇人弯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今日是你的生辰,自然一切以你为主,想吃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小女孩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