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温言禁不住被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脑回路逗笑了,心里刚擦出的火星子瞬间被浇了盆水,冷却了几分。
“要加钱就算了,你柏二少爷手里的小金库有点吃不消,”柏清河打了个哈哈,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事,你放开了随意打,给我留个四肢健全的活口就行。”
“你这要求也不低了。”
温言应了,上前两步,抬手一指之前话最多的那个男人,言简意赅道:“你,上来。”
男人明白这是在点他迎战呢,倒也不怵,昂着脖子走上前,摆了个不太标准的马步,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反观温言,只是从手腕上解下了一根缠绕着的白色发带,将头发松松地束于颈后,嘴上轻飘飘地说道:“两招,你还能站着,就算我输。”
“小儿夸口!”
男人冷笑一声,说话的同时伸出左臂挥拳,直取温言的面门而去!
温言面上波澜不惊,伸出右臂格挡,手腕一翻,灵活地抓住了对方还未收回去的臂弯,猛一用力,将人拉向了自己;又趁着对方下盘毫无防备,直接朝着膝盖轻踹一脚,让人在草地上摔了个狼狈的狗吃屎。
他凉凉道:“一。”
随后避过了对方伸来抓他脚腕的手,弯腰将其手臂向后一折,不顾对方的叫唤,几十公斤的人,在温言的拖拽下跟拎小鸡似的,被拽手臂向后强硬地拉了起来;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肩胛骨上,直到对方不堪重负,咔的一声,手臂便脱臼了。
“二。”
之前还在一旁看热闹,甚至出言叫好的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只剩男人的哀嚎响彻漫山遍野。
他的手以一种格外扭曲的姿势别在身后,正对着柏清河的方向。
柏清河禁不住有些肉痛地吸了口气,悄悄活动了下肩胛骨,正想着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这人吧,就立马回忆起对方是被自己坑上擂台的。
柏清河:……
他被男人的叫声吵得头疼,招招手,示意身后的望尘快去将这人的手臂接起来,顺便让对方闭嘴。
恰好这时,温言也站直了身子,他的目光没在男人身上停留半分,反而是回过头,落在柏清河身上,停顿了两秒,才挪开,重新望向那群之前还满嘴轻蔑的人。
“下一个,是谁?”
众人在这一瞬间心思各异,只有柏清河像个漠不关己的局外人,盯着温言单薄却又挺立的脊背,没来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