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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做别的也没见你这么积极,”锦桢脚步顿了下,打了个哈哈,“行了,知道了。”
“掌柜的在吗?”
锦桢抬脚步入店内,视线扫了一圈,店里货品稀疏不说,柜台处甚至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
“诶,来咯——”
听着动静,帘后才缓步走出来一个人影,个头不高,睨了锦桢一眼,挥了挥手道:“见谅啊客官,我们已经闭店了,不待客。”
锦桢还真半点没听出来这语气中的“见谅”。
“无事,您看走眼了,我不是来买东西的,”锦桢十分和善地朝对方笑了下,“是有些事需要找你们掌柜的当面谈谈,他人在店里吗?”
这人又上下打量了锦桢一眼。
在他看来,面前这男人生得唇红齿白,半长不长的头发搭在肩头,衣袍边角松垮垮地塞在衣带内,却能看出外袍也遮不住的腰细腿长……占了这么副不错的好皮囊,在这个时间点,独身一人来找他们掌柜的,还能是为了什么事。
掌柜的可是这城中楼里的常客,这老匹夫平常玩点大的都懒得避讳他们。
天都黑了,还“当面谈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谁会信吶。
他自觉自己已然看穿了事情本质,瞧向锦桢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意味。
他舔了舔嘴唇,态度立马变得柔和起来:“是是,怪我眼拙,看走眼了……只是这时候掐得不巧,掌柜的现在真不在,您可以去后面那屋里等一会儿,说不定人过会儿就回了。”
那老色鬼今晚去见楼里那群姐儿了,到时候肯定是彻夜笙歌,能回来才有鬼了。
“啊,是我来得唐突了,”锦桢伸手搭在柜台上,有意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垂眸一笑,“只不过事出紧急,还是劳驾您给带个路吧。”
——上套了。
招待的男人忍不住窃喜,正巧听闻后面屋内传来了一声大喊“坨子,干什么去了搞那么久,该你出牌了”,于是忙不迭地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引着锦桢往内走。
后屋门一开,饶是锦桢这种爱叼着烟枪到处走的老烟鬼都禁不住皱起了眉,伸手在鼻尖扇了扇味儿,指望自己能在这份避不过的烟雾缭绕里,少吸进去点又油又臭的劣烟。
“别关门了,快坐下出牌,”一名叼着根粗烟的男人见坨子迟迟没落座,抬眼朝门口望去,“怎么还带着人进来了?”
屋里只有扇未开的小窗,门一关,那股恼人的